原還約好我家妹妹一塊兒去藏書樓看看……”
說罷她叫上唐汝成,居然就這麼腳底抹油開溜了。
這位王師兄眯了眯眼睛,“這張家,還真是一個個全是廢物!”他冷笑了一聲,看向不遠處緩緩走近的葉無鶯。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葉無鶯,不得不說不論誰第一次瞧見葉無鶯這樣的長相總是有些驚豔的,難得的是他的臉上總帶著為他更增色三分的笑容,似乎有些天真,卻又有種畫筆難描的丰姿秀麗,漂亮得很想叫人毀滅。
他只在原地站了這麼一會兒,葉無鶯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
其實他並沒有攔住葉無鶯的路,頂多算是站在路旁那棵高大梧桐樹下,正常情況下,葉無鶯應當在他面前就這麼走過才是。
哪裡知道,葉無鶯竟然停下了,然後朝他看來,甚至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真是想不到在這裡見到您呢,王師兄。”葉無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然後露出一個有些俏皮的微笑,“是來親自看一看我,才能更容易想著如何掐住我的脖子,慢慢地看我不能呼吸……”他的口吻很柔和,幾乎帶著一種近乎呢喃的親暱,讓這些個叫人駭然的話帶著某種好似打趣的輕快,“啊對了,您的手還真是好看呢。”他笑盈盈的,抬頭說道。
從他說的第二句開始,面前的少年臉色就已經變了。
博望王氏,六品世家。這兩個詞就代表著他在這官學中幾乎無人敢惹,即便是那些個師者,面對他的時候都要帶著微笑,入學五年,王臨禪沒有聽到過一句訓斥,更沒有遇到過任何困難,幾乎所有人都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包容著他,討好著他。
眾人對他的評價總是“彬彬有禮尊敬師長溫和親切”,卻幾乎沒有人知道他那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