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賞說,“鶯鶯這幾年的功夫沒有白費,厚積薄發,累積地足夠了,突破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她也跟著謝玉叫鶯鶯,反正葉無鶯反抗無果,她們照叫不誤。
談凱江是簡直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了,他跟在顧輕鋒身邊太多年了,眼見著他以妖孽一般的速度成長起來,聽到顧輕鋒的話,只能嘆了口氣。
相比較而言,只有阿澤眼睛緊緊盯著葉無鶯和安斯洛交手的場面,連眨眼都捨不得。
比起上輩子,阿澤此生被葉無鶯保護得很不錯,幾乎稱得上純粹,他師承那隱姓埋名的煉氣士,之後一路征戰,幾乎是在戰場上磨鍊出的本事,看著再單純天真,實則手段十分果斷酷辣。
越是心思少的人,越是可以像他這樣反倒走出一條全無顧忌的路來,可以說他不擇手段,但是在戰場上只有生死沒有輸贏,他當然也不不在乎那些個勞什子的規矩。
所以,他喜歡的就是葉無鶯那種一往無前的鋒銳,這不是一場比試,而是一場戰鬥。
今夜無月,卻有漫天星光,與那劈天的劍意相映襯,看得顧輕鋒阿澤幾人如痴如醉,哪怕不是親自上場,在這種高規格的比鬥之中,他們一樣能夠受益匪淺。
但那些偷看的普通士兵,就是一頭霧水了,因為他們根本看不清場中兩人的身影,兩人的移動速度太快了,完全超過了正常人眼睛能夠承受的程度。
“好厲害……”
這已經是他們能夠發出的全部感嘆詞。
同樣是夜,大殷此時也是秋天,在那深深的宮牆裡,一個小小女童盤膝而坐,面前一張棋盤,正在獨自下棋,一手執黑一手執白,竟是自己與自己相爭。她的對面,一個十五六的半大少年垂著腦袋正在打瞌睡。
兩人皆是一般秀麗出眾的容貌,女童見少年睡著了,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命婢女拿來一條毯子給他蓋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