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魄力還是不擇手段。
“所以君姒啊,明日下手一定要準一點。”司馬卿嵐一臉輕鬆的調笑,君姒與蕭子慎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色都十分難看。
“要不微臣找個替身吧……”
“找誰?找誰能騙得過睿智英明的太后呢?”司馬卿嵐一邊在與兩人交談一邊還在批閱奏摺。
“這……”
“朕畢竟殺的是太后的哥哥,需親自償還她朕才覺得好受一點。”最是無情帝王家,可至少在這件事上司馬卿嵐還不夠絕。
“好了,朕意已決,你們都下去準備吧。”勤於政事的她頭都沒抬一下,繼續看著奏摺,時不時皺起眉頭在奏章上批下幾句,“對了,明天讓奚自涯和她護衛軍與朕隨行。”君姒仰起頭難以置信的看了認真看奏摺的司馬卿嵐一眼,除了一臉的波瀾不驚她看不出任何別的情緒,難道那個與奚自涯相關的絕密計劃也要在明天上演了?
第二日一早,太后在眾人的簇擁下前往晉陵東郊璇璣山。依舊如十幾年前一樣疑是山窮無路實則在險峻的峭壁裡藏著一個寬闊碧綠的湖泊。作為金雲湖的源頭、整個晉陵水脈,對於皇族來講就是一個龍氣聚集地。湖岸四周的崖壁十分陡峭、左邊一道九天瀑布傾瀉而下,半邊湖面的水氣濃成霧讓人眼前一片朦朧,而右半邊湖是完全清晰的景緻,湖面如鏡視野開闊,彷彿是一個亦真亦幻之境。
到了湖邊太后與嵐昭帝走下鳳輦沿著湖邊散步,每年來璇璣山賞玩一次是太后的習慣。隨行的無欒和蘇五兒各自護在兩位尊主身後,走在最後面的才是衛修遠以及他那一幫衛黨。
“嵐兒最近心事重重是為哪般?”衛洛焉看了司馬卿嵐一眼又看看她身後的‘奚自涯’,宮裡沒有哪件事是能逃過太后的耳目的。對於司馬卿嵐近來喜怒無常的表現,她認為並不只是政事讓她憂心,或者還和這個新上任的統領有關。
“勞太后記掛,兒臣憂心的無非是朝中之事……”說著司馬卿嵐看了太后身後的無欒一眼,兩人眼神稍作停頓便很快轉移開。
“奚大人是陛下器重的臣子,可要多為陛下分憂,盡到臣子本分才是。”衛太后突然對著‘奚自涯’開口,把這個不知道神遊到何處的大仙嚇了一跳,“啊?哦……”
兩人無奈的看著這個迷糊的護衛軍統領,衛太后實在是對這樣一個人不太放心,而司馬卿嵐則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緊盯著‘奚自涯’,猜到兩人的各異心思無欒便開口了,“太后,八方亭那邊已經準備妥當了。”
“嗯,本宮先過去了,陛下與國舅自行安排吧。”很明顯今日衛太后的出遊的主要目的是給嵐昭帝和衛修遠製造一個握手言和的機會。一個是她疼愛的侄女一個是她親哥哥,兩人面和心不合已久,她在中間也是為難不已。
“奚自涯,調一半護衛軍隨太后過去。”司馬卿嵐命令道,‘奚自涯’立刻抽調了一半的護衛軍自己也打算跟著保護太后,才邁開步就被司馬卿嵐叫住:“你回來!”
“哦哦哦……”看著司馬卿嵐對自己使眼色,蘇五兒明白過來趕緊跑回女王陛下身後。司馬卿嵐轉頭朝著與太后相反的方向走去,她兩手背在身後寬大的袖袍掃在蘇五兒的黑色錦袍上,“有無欒在還要你保護太后麼,留在這保護朕!”
“陛下,疼疼疼……微臣知錯了微臣知錯了。”蘇五兒的小臉皺成一團,疼得要命還不敢叫出聲,只好在心裡一個勁兒咕噥:黑心的女王陛下,掐肉就掐肉嘛還擰來擰去!我的腰又不是橡皮泥!
“這會兒醒了麼?奚大人!”司馬卿嵐裝作在專心看四周的景緻,眼角的餘光卻落在身側的‘奚自涯’身上,欺負她對她來講是一件相當有樂趣的事。特別是看到她冷酷的外表瞬間變成一副慫樣,能讓人心裡明朗起來。
“醒了醒了……”
“回頭看看太后進亭子裡沒。”
蘇五兒朝著棧橋方向望去,正好看到太后與無欒走進瀑布之下隱匿的一座流動的水簾亭,“已經進去了,呃,這個亭子好特別啊,跟水簾洞似的,進去就與世隔絕了。”這真是司馬卿嵐想要的結果,聽到蘇五兒的話司馬卿嵐突然加快了腳步將衛黨的人遠遠甩在了身後。走到如鏡面一般平靜的湖邊,蘇五兒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奇怪,明晃晃的影子反射到湖裡她抬起頭望向四處的懸崖峭壁,心裡劃過一絲疑問:剛才那是刀光反射的麼,話說這麼高不會有刺客藏著吧。
還未及多想,她認為不可能的事就發生了!懸崖的縫隙中突然跳出十幾個黑衣人將司馬卿嵐及護衛軍一行人包圍起來,衛修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