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
“什麼訊息?”
“拓州戰事告急,無欒大人被叛軍俘去了。”
“陛下已經知道了嗎?”
“方才小的過來已經稟報給陛下了,陛下說讓殿下與蕭大人決定何時回皇都。”奚自涯朝著玉籽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匆匆與護衛軍走了。
“這件事並不簡單……聽說郝連睿霄身邊來了一個神秘軍師,自那以後夜霆出戰屢戰屢敗。”蕭子慎躺在床上,奚自涯站在一旁,兩人談起拓州局勢。
“武不古明明帶了援軍。”奚自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當初嵐昭帝給他五萬精兵也許哪天會變成一個禍患。
“臣也感到好奇,以他和無欒的實力,雲驚軍不可能佔到任何便宜。”蕭子慎自然沒有奚自涯那樣的偏見,他心裡還是十分敬重武不古這位夜墨第一將軍的,所以他只是好奇並不懷疑。
“主帥被擒,若沒有裡應外合和天衣無縫的計謀是不可能做到的。”沒有大膽的猜測就沒有出人意料的結果,奚自涯從不懷疑自己的判斷。
“看來陛下身邊的人,忠心還值得在做考量。”蕭子慎與奚自涯在政治上具有同樣的敏銳度,他們所想也是一樣。
“你的傷還要養多久?”
“差不多兩三日就能下床了。”蕭子慎硬扛了幾十大板,板子可都是實打實的。
“那我們後日啟程,我吩咐下面的人再給你備個馬車。”細緻如奚自涯,被她當做朋友的人她就會真心對待,那麼得到她認同的愛人又會有怎樣的對待呢。
作者有話要說: 蘇五兒當然不是個擺設,雖然她沒有得到女王歡心,但不代表她的故事就到這了,後面還有很多事情會發生的~~~大家別急
☆、啟程回京路遇阻攔
拓州戰局的突然逆轉讓嵐昭帝憂心忡忡,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又分不出這預感的來源。在金雲湖行宮的第七日,嵐昭帝一行人離開。蕭子慎有傷在身不能騎馬,奚自涯當起了嵐昭帝的護送先鋒,她一人當先一路領著護衛軍回到晉陵。皇都城門口一大群人早已等候多時,一部分人是為了迎接嵐昭帝,而另外一部分人則另有居心。
“陛下……陛下……臣等未能盡保護陛下之職,罪該萬死啊!”見到了嵐昭帝的皇攆馬車,眾臣簇擁而上將嵐昭帝圍個嚴實,奚自涯的隊伍硬是被擠在了人群外面。
“眾位愛卿聚在這裡幹什麼。”嵐昭帝掀開車簾居高臨下的睨著眾人,心中不免疑問這些老臣又是要鬧哪一齣?
“看到陛下安然無恙臣等就放心了……”一位老臣撲到馬車跟前老淚縱橫的說著,司馬卿嵐被行刺一事最終還是沒能瞞得住,在無極宗那幾人逃脫後朝廷上下就已傳開。至於是誰傳出來的,嵐昭帝環視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在站在人群外的暮觀瀾身上,她很快就明白了是誰洩露的秘密,可她猜不出暮觀瀾煽動眾臣前來又是為了什麼。
“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你們是來給朕丟人現眼的嗎!”嵐昭帝氣不打一處來,她不過才走了幾天這幫子人就有本事忤逆她了,且她身邊的耳目沒有一個提前告訴她她會遭到眾臣圍堵。
“皇姐。”暮觀瀾朝著嵐昭帝揮揮手,撥開人群走上前,眼中盡是欣喜。
“哼……瞧你乾的好事!”暮觀瀾雖然表現得十分討好但司馬卿嵐沒給他什麼好臉色,她畢竟不是好糊弄的。
“皇姐……臣弟冤枉啊!”暮觀瀾擺出一張畜生無害的臉,心裡卻懷著鬼胎。剛才他已盯了奚自涯好一半天,奚自涯也察覺到他不善的目光。
嵐昭帝被一幫臣子分了心,一時沒有察覺出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目前唯有息事寧人把行刺一事壓下去,否則往深了追究又要鬧得滿城風雨:“你冤枉什麼!看朕回去不治你的罪,回宮!”
“慢著!陛下,臣等有本要奏。”暮景留走出來將一本奏摺遞上,折面上寫著清晰的四字大字:百官諫言。身旁的護衛軍將摺子呈遞給嵐昭帝,她看完之後發出一聲冷笑,“朕還以為國公是蒙受了什麼不白之冤竟然攔轎告狀,朕受傷不過是個小小意外,眾卿何必小題大做!”
“風言聞事,密摺專奏皆是陛下所開之政,臣身為都察院院首,上至諸王下至諸臣,皆可參劾,陛下萬不可為了一人而有失君主賢明啊!”暮景留伏跪在地,眾臣也跟著他跪在地上。既然敢攔她的道這幫臣子也就沒打算給她臺階下。風言聞事,密摺專奏的新政的確是她所主張,但她沒想到暮景留會拿它來做文章。
“毫無根據之事爾等也敢上奏,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