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這種天淋雨容易染風寒。”
君姒遞給奚自涯一塊乾布,接過奚自涯手裡的孩子白了她一眼:“你還知道這種天不能淋雨。”
“雨來得太快,躲都躲不掉。”奚自涯擦著頭髮抱歉的說著。
“走的時候叫你帶把傘,你偏不聽。”君姒似在嗔怪,可聽來語氣裡又滿是寵溺。
兩年來她與奚自涯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進展,只是因為照顧孩子才順其自然的相處,流光殿也不是奚自涯常來的地方。
“誰想這個時節還會有暴雨。”
“淋壞了你是小,淋壞了憂兒是大。”君姒一邊給孩子找衣服一邊說著,其實在她心裡奚自涯與無憂一樣重要,但嘴上她總要這樣說。
奚自涯微微一皺眉,不好的預感突然湧上來。每個雨天奚自涯的小腹都會隱隱作痛。腹上的劍傷好似一種提醒,提醒她不要忘記遠在晉陵的那個人,她心裡惦念的司馬卿嵐。
君姒見她半天沒回話,回過身看著她,問道:“又痛了?”
“沒有。”奚自涯斂了心緒抬起頭勉強一笑,“都溼透了,我回去換身衣服。”說完她扭頭就想走,每次腹痛發作她都只願一個人待著。
“涯……”君姒叫住她,好似早將她的內心看穿一般。
“嗯?”奚自涯站在原地不敢回頭。
“若是放不下,就去找她吧。憂兒已經長大了許多,我一人可以照顧。”兩個人背對著背,君姒表面上是平淡無波,但說完之後心裡卻是空蕩蕩的失落感。她總是勸說自己豁達一點,因為她覺得自己早晚會失去奚自涯。
奚自涯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君姒,猶豫了好一陣才將壓在心裡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