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緩緩地開啟。
「是誰定的什麼懲罰?喂,快說啊!」
「你接受的是八尾的懲罰。」
「快說內容!」
在看完這張紙的兩週以內,殺死我的爸爸八尾晉太郎,殺法須儘可能殘忍,且絕對得殺掉他,絕對絕對得完全殺掉他。』」柴田朗讀完畢。「以上就是這張紙所寫的全部內容。」
「……哈哈!」鹽見以哭喪的表情笑著。「你們在開玩笑吧?這種懲罰真的要照辦?」
「真的要。」八尾的表情是認真的。「殺了他。」
「那…那是妳爸爸耶!」
「殘忍地殺了他。」
「喂,冷靜點,八尾,妳想想,這麼做不好吧!真的不好吧!怎麼可以殺人?這樣吧,放火的話我願意。我沒辦法殺人,不過換作放火的話……」
「殺了他!」
八尾以強烈的語氣說道。
「你……你們這些人也一樣,怎麼可以這麼草率!」鹽見轉向我們。「這不好吧!懲罰的內容竟然是殺人,不好吧!」
「鹽見,你最好也嚐嚐看承擔懲罰的滋味。」柴田說道。「承擔沒有意義的懲罰、事不關己的責任。」
「負起責任來吧!」
帶著牛面具的町井高聲宣言。
這句話徹底支配了現場。
明明沒有責任,卻得承擔責任。
我們早已習慣了。
回家後,我從背後抱住妹妹。
「哥,做什麼?」
「我覺得我必須這麼做。」
「不是因為你想這麼做?」妹妹立刻反駁。「放開。」
「不要。」
「哥不想犯錯,不是嗎?你想求心安,想求安定,就快點放開啊!媽快回來了,她說過今天會早點回來。」
「就算這樣,也還有時間。」我更加使勁抱住妹妹。「來做吧!」
「你是怎麼了?沒頭沒腦的。」
「我想救人,想救大家。我想救那些沒有理由卻受折磨的人,救那些什麼也沒做卻哭泣的人。」
「你是想救我,所以要和我做?根本是強迫推銷嘛!」
妹妹推開我的身體。
「不是的,或許妳不相信,但我真的很重視妳,希望為妳做些事,希望能保護妳……真的,我是真的這麼想。」
「所以要做?我一點也不高興。哥,那根本不叫溫柔。你把我當白痴啊?」
「我沒當妳是白痴,我是真心的。拜託妳,相信我。」我滿懷熱忱地說道。「求求妳,明白這一點,至少明白這一點。」
「哼!事到如今還說什麼?」妹妹握緊拳頭。「明明一直在逃避。」
我的確在逃避,不斷地逃避。
離開九州、來到神戶時,我很高興。
妹妹相邀時,我將房門緊閉。
藉此徹頭徹尾地逃避下去。
但我累了。
我知道,無論我如何逃避,終有一天會被追上、被解決。
被解決後,一切也隨之結束。
於是,大家將悲傷地流下無力的眼淚。
我已經……不想再看見這種情景了。
所以,
別逃避,
向前看,
奮戰。
「既然哥這麼說……」妹妹懷疑地挑起單邊眉毛。「那就來吧!」
她如此說道,放鬆了身體力量。
我的身體則與她相反,強烈地堅硬起來。
胯下出現了熱氣及異物慼。
我步履蹣跚地走近妹妹。
站在她的眼前。
妹妹看著我,
雙眸格外溼潤。
體味飄盪著。
她明明只是個孩子,為何如此?
我明明只是個孩子,卻變得這麼堅硬。
「哥。」
這道聲音成了導火線。
我如餓虎撲羊般地撲向妹妹並推倒她,手伸入衣服中,撫摸那冰冷的背部。我必須拯救她——這個念頭一閃,使我越發積極,手從背上移到了胸口:那小小的胸部尚不足以豐滿二字形容,我捏著位於中心的柔軟突起,妹妹似乎吃了一驚,身子一震。她那劇烈的呼吸聲傳入耳中,我的性器變得更加堅硬。
毒素時間開始了。
但我已不為此困擾。
而是要細細品味毒素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