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他推測;而由屍體發出的藥味及加工痕跡看來,應該不會是弟弟殺害的,因此她姑且相信。
女人將視線轉向少女的屍體,她非但不覺得可怕,反而覺得美麗:她凝視自己的肌膚,發現竟然比屍體更無光澤,便笑了起來。
這全是因為自己吃苦的緣故。
一瞬間,她對弟弟的怒氣及殺意再度湧現,回想起自己的使命:她要將這個明明有血緣之親卻與自己大不相同、每天過著嬌生慣養生活,甚至還好整以暇地撿屍體的弟弟推入不幸的深淵。
女人掀起嘴角冷笑,揚言將對外宣揚此事;弟弟臉色蒼白,焦急地制止她。
女人越發覺得有趣,繼續威脅:她決定要讓弟弟傷透腦筋,說要讓他嚐嚐自己所受的百萬分之一痛苦。
見弟弟不回嘴,女人更是順著竿子往上爬,以報警要脅,命令他下跪叩頭。
弟弟下跪叩頭,女人又命令他為過去養尊處優之事謝罪。
弟弟乖乖照辦,接著女人又要他連著襪子一併舔她的腳,弟弟舔了,讓她大感痛快。
女人一腳踢開弟弟,並對流著鼻血、四腳朝天的他吐口水,表示絕不饒恕養尊處優的他,要送他到充滿痛苦的地方去。
女人拿出手機,弟弟問她打算作什麼,她回答要叫警察來。
弟弟一面尖叫一面撲向她,她豈會輸給哭喪著臉又手足無措的軟弱男人?女人一拳打飛弟弟,面露笑容,滿心愉快,愉快到了極點。
向來被毆打、被輕視、被支配的女人從不知道毆打、輕視、支配別人是如此愉快之事。
正當此時,對講機響了,女人與弟弟停下動作。
對講機又響了一次,弟弟抹去鼻血及口水,躡手躡腳地走向玄關,從電眼確認,並彈了下舌頭。
女人間他怎麼回事,他說警察來了,,她大吃一驚,連忙辯稱不是自己叫來的。
弟弟將食指放上嘴唇,要女人藏起屍體及菜刀。
習慣被命令的女人反射性地點頭,將菜刀丟進流理臺,並把屍體藏進床下。
弟弟開啟門,兩名警官入內;其中一名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