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臂用力一甩,抓住抬他上半身的強姦犯和癮君子的腦袋,一使勁,兩顆腦袋重重地撞在了一起,兩人同時倒了下去。此時後面的人已鬆開了他的雙腿,李澳中也摔了下去,正好壓在兩人身上。
犯人們呆了:“他媽的,他竟然打人!烙他的燒餅!”犯人們憤憤不平地跳上了通鋪,向跳水一樣撲壓在李澳中身上。“操你媽。”強姦犯喊,“我們倆還在他底下呢!”
“忍著點吧!”眾人也不理會,一個接一個瘋狂地撲壓上來,疊了厚厚的肉堆。兩次的天葬已經震傷了李澳中的內臟,又被一二百斤的肉塊從空中猛砸,他眼前開始發黑。第六個人壓上來時背上已經壓了七八百斤的重量,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從嘴角、鼻孔直噴出來,濺了下面的癮君子一臉。
“烙、烙、烙燒餅,烙成的燒餅給誰吃……”上面的人屁股一撅一撅地還在歡唱,“……給我們的老大高雄哥。雄哥吃了有啥用?強身!開胃!大便通!”
“操……還唱……出……出人命啦!”癮君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喊,他並沒給壓在正下方,和強姦犯交叉躺著,李澳中壓住他們倆下半身,腦袋頂住他的肚子。
犯人們一徵,不唱了。高雄跳下通鋪看了看:“呵,真不經壓,吐血了。好,我說過只打殘他,吐了血就先放他一馬,下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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