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生命的危險,但是她的腦子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而且大腦對聲音的感知並不明顯,請你做好心理準備,儘快通知她的家人,如果三天之後,她還不能醒過來的話,恐怕就要成植物人……”
頓時我感覺到陣陣的眩暈,植物人?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穆一諾幾次救過我的命,我不能眼睜睜著就這麼看著她一點一滴的老死。
“醫生,花多少錢我都願,只求你們能把喚醒!”我緊緊地抓住了醫生的胳膊。
醫生輕輕地搖搖頭,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錢根本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不過,你也不必過於擔心,她還有三天的時間,植物人只是最壞的可能,機率也不是很大。現在她的體徵已經基本處於穩定,你可以去看看她。”
病房裡,穆一諾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恢復了紅潤,呼吸也算均勻。我輕輕地坐到床上,拉起穆一諾手,感慨萬千,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是時間不長又算得了什麼,我們一起共過生死。
我在病房裡呆了一夜,把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都對穆一諾說了遍,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掏出手機,才發現手機竟然十多個未接電話,有高天墨的,也有洪曉雪的。我給洪曉雪打了電話,問她是不是能照顧穆一諾幾天,至於她的大學,讀不讀也沒什麼區別,三流都算不上的大學讀完了也沒什麼用,最後也要結婚生子的。
洪曉雪聽到穆一諾受了傷,連假都沒請,就從學校裡跑了出來,見我之後,不停的追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把實情都告訴她,但是我叮囑她,如果她收到或者拾到木頭牌子,千萬不要因為好奇而去看上邊到底寫的什麼。
她見我很嚴肅,點點頭。
我轉身離開,她在後面叫住了我,對我說:“黃泉,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想告訴我,我只想告訴你,小心點兒!”說完,她咬住自己的嘴唇。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微笑著說,我沒告訴她,我也是遍體鱗傷了。
出了醫院,我給高天墨打了電話,才知道昨天晚上又死了幾個人,都發現了那種木頭牌子,上面寫的字也都不一樣,可是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出這種牌子的下落,我在電話裡告訴他,讓他開個新聞釋出會吧,就說這種木頭牌子上面的毒藥,能使人到致幻,有人得到撿到之後,立刻燒掉或者埋掉。
高天墨說,現在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他還問我有什麼頭緒。
我說沒有。
我向高天墨要了一塊寫著咒語的木頭牌子,看了看上面寫的字,估計看懂了上面字人已經死了。我把牌子裝進口袋裡,打了一輛計程車,先去老石村旁邊的那個村子,可是那個老頭並沒有住在機井房裡,苦等了一天,也沒見到這個老頭。無奈之下,我又去了城市北面的“活人禁地”,活人禁地實際是一條街道,不過那裡都是做死人生意的,還有收購古董文物的違法犯罪的生意人。中間有不少都是老一輩的盜墓行家裡手,我拿著牌子找些人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線索。
“活人禁地”到了晚上每家幾乎都點上紅色的燈,民間都說紅色可以辟邪,但是《鬼術》卻說,任何顏色都無法避免邪氣,無論是綠色還是紅色只要有陽氣才能辟邪氣。
此時天已經完全的黑了,道路兩旁都擺著賣冥器的生意人,每個攤位前面都點著一盞蠟燭,用藍色的燈罩罩住了。如果你想買東西,只有蹲下來吹滅裡面的蠟燭才能交談,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規矩。但是這條街晚上賣的古玩冥器,大多都是贗品,真貨很少,而且無論真假價錢都貴得離譜。
我向兩邊的商鋪望去,看到了幾家出售法器之類的店,但是店面太小,我覺得老闆肯定不會識貨。終於在街道的最西頭,我看到一家寫著富源店的店面比較大,我深呼吸了一口走了進去。
屋子裡的陳設非常的講究,古風十足。見我進店,坐在椅子上乾瘦的老頭都沒有站起來,看了我兩眼,又拿起桌子上的書繼續看著。
我無心觀賞屋子裡大大小小的物件,直接坐到了老頭的身邊。
還沒等到我開口,老頭就開了口,說:“你本來也是懂點兒道的,到我的店裡來做什麼?”
老頭一下子說中了我的來歷,看來這個老頭也懂點兒,直接說:“我有一件東西想想讓您看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東西的來歷?”
“那塊木頭牌子是吧?”老子再次開口。
我心裡一驚,不由地說:“您是怎麼知道的?”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這兩天市裡牌子的事情鬧的挺兇,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