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豔秋道。不然還能怎麼樣?
斷雋真的完完全全‘自便’了。吃過飯,他自己尋了一間房間住進去後,沒有再生出別的事端。
夜深人靜的時候,正在打坐的斷雋忽然聽到了一點細微的動靜,‘乞風’從他體內呼嘯而出,他隨後單手結印,隱去身形,出了這間廂房很快就找到了動靜的來源,藉著夜色和術法的遮掩,他看到莊豔秋的房間外面正站著一個健壯結實的男人。
空氣中忽然飄散而出清冽的香氣,那陣香在院中盤旋著味道越來越濃,而香味的中心便是這家主人的臥房。
斷雋隨手一招,‘乞風’被強行收回他的體內。他眯著眼睛盯著門口那個男人,此時光線一轉,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孔,眉心緊緊皺成一團。
是他!
斷雋認識眼前這個人,只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這人的神智明顯有些模糊。正在他好奇這人深更半夜來到這裡有什麼意圖時,門外那人已經衝過結界進入到主人家的臥房裡頭……莊豔秋睡得正熟,一種熟悉的感覺從他的丹田擴散開來,很快就以燎原之勢將他整個身體喚醒點燃。
當那種極度渴望的谷欠念蠢動的時候,他知道今晚又是個難熬之夜。
他躲在帳中一手摩挲著自己的胸脯,一手往下延伸,於極度狂亂之中摸索到自己,快速地動作起來。
一旦他被的身體被點燃,那種雪頂松針混合了清冽臘梅的香味便自動散了出去,這種體香會不自覺地吸引離他最近,和他曾經有過關係的人的感官,使得他們不自不覺就會找上門來。
他正在自犢之時,錦繡蚊帳‘譁’一下從外面被拉了開來。
莊豔秋受驚地抬眼,看到自己床前站著的那個人時,臉色很快就垮了下來。“你怎麼又來了?”
來人被莊豔秋的質問聲給驚醒,眨了下眼睛回過神來看見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又看了一眼四周熟悉的場景,同樣黑了臉,“又是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男人!你又勾弓丨我。”
莊豔秋揚起眉頭嗤笑一聲:“笑話……明明是你自己闖入我的房間,竟然惡人先告狀!”
這次是,上次也是。分明是這人先闖進他家的,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果然,跟莊少秋玩在一起的,都是些顛倒黑白混淆真假的人。
原來這深更半夜‘來訪’的竟是上次與莊豔秋有過節的敖靈。
敖靈恨恨地咬住牙齒,厲聲斥道:“你這無恥之徒口齒倒是伶俐。明明是你身上的香氣有問題,你是不是修了些邪魔外道的法術,專門用來引誘男人的?”
“我身上的香氣!”莊豔秋覺得這人真是太會找藉口了,“那為什麼我的氣味沒有引來別人,偏偏就你來了?”
敖靈一愣。是啊!如果這人修行的真是魅術,不該只有他一人被迷住的啊。
“無話可說了吧?”莊豔秋冷冷地盯著他,“你自己沒自制力,還偏偏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枉你堂堂大男人,竟然如此小人做派,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你!”敖靈上前一把抓住莊豔秋的頭髮,將其狠狠地提了起來,滿臉陰鷙地咬牙道:“你說我是小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莊豔秋白了他一眼,“哪怕你是未來陰皇,你也是個心胸狹窄,小肚雞腸的小人!”
敖靈單手高高舉起,手心聚集起一道青色閃電,他兇狠地與莊豔秋對視著,“我給你一次機會,把你剛剛說的話給我收回去。”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收!”莊豔秋梗著脖子倔強地回道。
敖靈危險地眯起眼睛,似乎在考慮該下多重的手。
莊豔秋不屑地把眼睛移開,“你這人不就是仗著自己出身好一些就敢胡作非為嗎?除掉你那個身份之後,你什麼都不是,根本沒人會看得起你這種人。”
這話深深觸動了敖靈。他之所以會離開‘天瑤城’一路茫然無目的地到處遊走,就是因為聽了那兩個背後嚼舌根的僕人的話,再加上遭到了莊少秋的拒絕。莊少秋的拒絕帶給他的只是哀傷,可那兩個僕人‘瞧不起’他的話對他來說確實極大的羞辱,不,不僅僅是羞辱,他覺得自己身為‘亢龍族’少族長的尊嚴都被人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除掉自己的身份後……他難道真的一無是處?
敖靈緩緩鬆開了抓住莊豔秋的那隻手。不!他是敖靈,是血統最尊貴的龍族,才不會是這個無恥之徒口中說的那種小人。
他打量了一下莊豔秋,眉眼間堆擠出了惡毒的嘲諷,“你以為說幾句義正言辭的話,就能掩蓋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