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而‘乞風’此時以斷兄第二元神幻化出了劍靈,即便是天材地寶鍛造的劍鞘也納不住他,能在‘乞風’邪性大發時剋制的只有他自己接受並認可的‘肉身鞘’以及‘少魂印’。”
聽到‘肉身鞘’,莊豔秋連連點頭,這個詞彙他曾聽斷雋說過,他就是‘乞風’選的‘肉身鞘’。
“可這‘肉身鞘’也並不能永久剋制劍之邪性,若是‘肉身鞘’能夠完美的融合劍的邪氣和靈氣,幻化出與劍相同的劍紋,才堪稱最完美的鞘。” 焦然說到這裡看了一眼莊豔秋胳膊肘上的劍紋,“如今你有了‘乞風’的劍紋……斷兄自然要教你‘藏劍訣’,這樣,不單單你能更順暢的壓制‘乞風’的邪性,對你本身的修為也大有好處。”
莊豔秋攏了攏眉頭,他並不想做什麼劍鞘啊,若是成了人家的劍鞘,不等於得時時刻刻跟著對方了?他還打算等著替斷雋清完毒後,回家過自己的小日子呢。
“這個……可以不要嗎?” 鍾豔秋扣了扣那劍紋,很是為難的樣子。
斷雋臉色垮了下來,這人竟然不願意做他‘乞風’的鞘,那可是許多修真想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呢。
焦然意外的咋舌,“莊兄,你可知做‘肉身鞘’的好處嗎?‘藏劍訣’雖然聽起來只是收納劍的功法,其實意通全道,只要是修真,無論修行的是什麼,均可從這功法中體味‘道’之精髓,一旦悟了道,修行可謂一日千里,這可是一般人想求卻求不來的好功法呀。”
莊豔秋仍舊不為所動,修行一事他向來比較認同一切皆有緣法,雖然能夠提升修行的進度,還能更容易的悟道,可這一切都比不上他今後的自在。
“我要是當這劍鞘,是不是不能有自己的自由了?”
斷雋和焦然沒想到莊豔秋是在為這點小事糾結,尤其是斷雋,此時他還不明白莊豔秋口中的‘自由’是什麼意思,有些為自家的‘藏劍訣’感到可憐,若他放出風去願意傳授‘藏劍訣’,他敢肯定,不少地仙級別的大修都會心甘情願的跟隨他。
“容不得你拒絕,一切都成了定局。”斷雋半眯著眼睛,生硬的威脅莊豔秋,隨後他甩下一袖的涼風,傲嬌的帶著‘乞風’走開了。
莊豔秋無言地垮下肩膀,順手又搓了搓那道劍紋。
焦然望著好友離開的身影,在心裡長嘆一聲,明明一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他這位好友就是不知道把話說完,這要不是他焦然比較會觀察,揣摩,又和他相處過,絕對不會與這人成為知己好友。
“你放心,你只需要偶爾為‘乞風’一滴‘曲池穴’取出來的血就好,並不用真的去當劍鞘的。‘肉身鞘’本就是精神體。” 焦然湊到莊豔秋的耳邊,小聲對他說。
莊豔秋聽聞,鬆了一口氣,之前他就餵過‘乞風’自己的血,只是眼下多加了一條限制,需要是從‘曲池穴’取出來的血,‘曲池穴’恰好生在手腕外端,靠近手肘部,想來應該與劍紋有所關係。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做‘乞風’的鞘也沒關係了。他挺喜歡‘乞風’的,也希望那把劍能不為邪氣誘導。
‘咕嚕嚕~~~’
好幾聲悶響從莊豔秋的肚中傳出。
焦然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肚皮,莊豔秋側過身去捂著肚子,表情有些不自在。
“你餓了。” 焦然道。
張豔秋嗯了一聲,確切的說是他肚子裡的胎兒餓了,因為這種飢餓感明顯是從丹田竄出的。
“斷兄帶了食材回來,莊兄可會煮?”
“慚愧,……我不擅烹飪。”
焦然為難的提起魚和菜,“怎麼辦,我從未入過廚房。” 雖然他是煉丹高手,掌握火候什麼的不是問題,除此之外,他連五穀都分不清楚,就別提煮飯做菜了。
莊豔秋與焦然兩兩相望,均是一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神情。
莊豔秋再度揉了揉肚子,果斷從懷中掏出辟穀丹,他還是吃這個吧。
焦然把辟穀丹給奪走,“這東西不好,吃這個還不如吃我剛剛煉製的丹藥。” 說完,他手腕翻轉間,極品保胎丸送到了莊豔秋的眼前。
莊豔秋本不打算接收這等貴重物品,只是那保胎丸散發出的香氣勾得他口涎氾濫,那5個催活了的小東西嘰嘰喳喳的吵著:“吃呀~~吃呀~~爹爹吃呀!!”
焦然倒出一顆保胎丸送進莊豔秋的嘴裡,那丹藥入口即化,一開始是澀澀的苦味,化開之後變作了濃濃的甜香味,比蜜糖的滋味更豐富,且層次分明,莊豔秋雙目綻放出驚喜的神采來,“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