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會兒陪著他一起施法,豔秋你放心,我會看著他,不會讓他有任何小動作的。”音九悔趁機向莊豔秋表達自己的‘忠誠’。
莊豔秋此時能依靠的只有音九悔。一開始他對這位白衣飄飄的上仙總有一種排斥感,可這會兒有這人在,他才能堅持到現在。
“音九悔上仙,多謝您了。”莊豔秋把裝著六珍的晶洞直接放在了音九悔的手上。
他知道音九悔對他有一些別的目的,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對他這麼好,可他也相信這個人不會對他的胎兒有危害,以這人的實力,要想奪胎,早就有無數的機會可以下手了。
他實在是一個人堅持得太累了,心神俱疲,只要現在有人告訴他六珍好了,他能立馬暈過去,昏天暗地地睡上幾天幾夜。他需要一個像音九悔這樣的,能夠替他分擔重責和壓力的人。
音九悔很珍重地抱緊了晶洞,覺得這比抱著個靈寶法器還要貴重。莊豔秋肯把自己的胎交給他來看顧,說明他現在信任自己了。
對音九悔來說,有什麼比得上上輩子與他決裂,賭咒發誓永不相見,相見兩相厭的愛徒再度相信他,依賴他來得更美好的呢?
起碼現在士元尊一臉嫉妒地看著自己,就夠音九悔心裡美滋滋兒的了。
“你休息一下!”音九悔拍拍莊豔秋的肩,示意士元尊馬上動手。
這兩人就在這待客廳內,一個施法,一個護法,很快就將那縷微弱的意識給引了出來,一旦肉胎軀體內有了意識波動,它的表面便開始輕微地起伏蠕動。
莊豔秋在看到那微弱的肉眼幾乎看不到的動靜時,眼眶再度忍不住地發熱。
待到士元尊收氣之後,莊豔秋馬上衝過去把晶洞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握住六珍,來來回回不停地打量。
“上仙,能幫我把它送回我體內嗎?”莊豔秋向音九悔發出請求道。他沒了修為,這點事也做不到了。
音九悔點點頭。肉胎還是在莊豔秋的‘聚靈體’內更具存活空間。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讓它們自然成長、待到成型之後,轉移出來才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