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天上的是太陰學府,咱們這次去只說是拜見白琴,各自的容貌最好稍加掩飾,暫時不要在外人面前暴露咱們的身份。”音九悔叮嚀眾人道。
“知道了。”其他人一致贊同這個安排。豔秋雖然同意和他們一起回來了,這一路上也沒聽他說過之前發生的事,可那些事已經像烙印一樣印刻在了他們的心裡,讓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
一行人沒有停留,直接飛去了太陰學府的學城門外。
學城的城門分三扇大門,中間的是太陰學子們進出的門,左邊的是來往平民進出的門,而右邊的則是來拜訪的客人進出的門。
父親們換上了莊豔秋給他們做的新衣裳,一水兒的深藍外袍,簡單大方,又有玉扣做裝飾,不失別緻。而且因為穿的都是一樣的衣裳,外人一般會當他們是一個門派裡的師兄弟,不像之前那樣引人注目。
音九悔上仙去和城門口的守門學子交涉,在說明了來意,問清楚白琴師傅還在太陰學府中後,他向對方投遞了一封拜帖。
學子把拜帖交給下面負責跑腿的小學僕,沒多久帶回來白琴的學令牌,將他們一行給請進了太陰學府。
一入城門,莊豔秋就眼巴巴地四處張望。
本以為會看到學子們上下課的場景,沒想到進入城門後,看到的還是市井生活。街上到處都是商鋪,攤販,還有形形色色的匠人,手工藝者。
“這,不是和普通城池一樣麼?” 莊豔秋不解地問。
“這只是外城,學子們平日裡休息便會在這外城生活,吃飯買東西,喝茶看書,全都在這裡了,輕易不會出學城的。所以,這裡有很多在此做生意的平民。”少正一解釋道。
“哦……”莊豔秋瞭然的點頭。
“豔秋對學府很感興趣?”少正一又問一句。
“豔秋曾經說過想要來此地求學的。”夢猙在一旁接話。
“是啊!只是當時你說我的名聲不好,只能改名之後才能來,我就沒那個心思了。” 莊豔秋想起以前曾和夢猙說過的話,嘴上勾勒出淺淺的微笑。
夢猙尷尬的笑了笑,“如果豔秋還想來,我可以請人幫忙的。”
“不了。”莊豔秋擺擺手,“我都當爹爹了,哪裡有功夫來這裡求學?”
“那又如何?只要你想來,我們便託關係就是。”獨山步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當爹爹又如何?也有不少鬍子一大把還來報名求學的呢,只是這學府招生嚴苛,若走正常招生途徑,豔秋要進來,恐怕有些不容易,可要是找找關係,走走後門,其實也不太難。
“我看看就好,再說,我這不是進來了嗎?” 莊豔秋如今沒有那個念頭了。那時候他也只是羨慕而已,現在,那種羨慕感還存在,只是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他現在一心都用在孩子們身上。
沒關係,他的孩子將來應該能當一個太陰學子的。
“其實這裡沒那麼好。”敖靈跟著說了句自己的感覺,“也就是認識的人多一些,一起玩鬧的人多一些,我記得當年,獨山兄可是參加過太陰蟬花美男比賽的,貌似,得了個第二名。”
說起這個,獨山步難免有些得意。“那是!那一屆參加的人出彩的不少,我能奪得第二,全仗著我這張俊帥的笑臉和這兩隻迷人的紅角。”
“後來聽說,好多女學子給你送貼身小物,還有送肚兜的。”少正一接話道,“獨山兄好像是來者不拒,全都接受了吧。不止接受了人家的禮物,連人都一併接受了。”
獨山步飛快地看了一眼莊豔秋,忙伸手去捂少正一的嘴。
“真的?”莊豔秋感興趣的問了一句。
“別聽他們胡說,豔秋,我那時候年輕,才200來歲……”獨山步湊到莊豔秋身邊,拉著他的一隻袖子拼命解釋。
“是啊,獨山兄在太陰學府還有一個諢名,叫‘金槍十三郎’……”夢猙幽幽地在莊豔秋的耳後小聲說了一句。
“夢猙!你又沒上過太陰學府,你怎麼知道……” 這話一出,獨山步臉都綠了,這不是自己承認了嘛。
“為什麼叫這個諢名?” 莊豔秋不解的問道。
“哈哈!”夢猙陰陽怪氣的笑一聲,把臉轉到一旁,“讓獨山兄自己給你解釋唄。”
“獨山,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莊豔秋又問。
獨山步支支吾吾,“誰知道啊?瞎叫的唄!” 他現在覺得重返太陰學府絕不是個好計劃。
“大家快去看哪,這一屆的‘蟬花美男’出爐了,快去看看前3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