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他們確實是無比自責的,這麼多人還是讓豔秋出了事,是他們做的不夠好。
焦然也找了個凳子坐下來,不斷地順著自己的胸口。他現在火急火燎的,很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又怕自己聽了之後這心會承受不了。
“你先給敖靈看看手吧。”音九悔見焦然乾坐著著急也不是辦法,便給他找點事分分心。焦然看了一眼已經醒過來的敖靈,那傢伙是這些人裡元氣損傷最嚴重的一個。他心裡的結太大了,若不是他老子最後插手,說不定他們早把豔秋從那裡頭給救了出來,若不是他老爹要處置豔秋,這些事本不會發生——這兩件都是他一直在自責歉疚的事情。
焦然只認識音九悔,其他幾個見都沒見過。不過他的好朋友斷雋是個心細的,這次回來探望豔秋之後返回‘冷劍山莊’之前給焦然送了一封信簡過去,裡面大略提了一下如今豔秋身邊還跟著其他人,讓焦然做好心理準備,並且一定要注意,若是發現那些人有任何不妥便不要留情,立刻下手除掉以絕後患。
焦然如今細細觀察了一下,倒是覺得這幾個都還算有情有義。他嘆了口氣,聽從音九悔的吩咐,走過去給敖靈處理傷口。
誰讓他和斷雋是後來這呢?在這裡的每一個都是豔秋肚子裡那些胎的父親,他又能把誰給隔絕在外,或者乾脆剔出幾局去?
“你這傷口是自己弄的吧?”焦然只看了一眼那傷口的創面便斷言道。
敖靈沒有聽進去他的話,眼神都是空的。
焦然利落地掏出藥粉,布帛來,把敖靈的傷口包紮起來,“你的斷掌在何處,若想重新接起來,現在倒還有辦法。”
音九悔聽了後把焦然那隻龍爪交給了焦然。
焦然看了一眼那化成原型的龍爪,連連搖頭,“他把手掌化成原型了啊?這樣恐怕就接不上了,即便接上了也是現在這個樣子。”
“不接,便這樣吧。”敖靈聳拉著眼皮,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聲音沙啞難聽的很。
自然無奈,只是把一瓶藥丸放到桌上,“這瓶藥每日吃三顆,連吃三天,你的傷口會癒合的快一些。”
敖靈看也沒看那瓶藥,“不需要……便讓它慢慢的痛著,慢慢地長著吧……直到找到豔秋和孩子們為止。”
少正一、獨山步和夢猙都沒有安慰敖靈。事實上若是他們他們也會選擇如此。
音九悔休息了半個時辰,這才把焦然叫到外面,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和焦然說了一遍。焦然聽後勃然大怒,跳起來就要往外面衝,“你們一個個還在這裡坐著幹什麼?還不給我起來,去給豔秋和孩兒們報仇。‘昊正王府’的人真是欺人太甚,我焦然定要讓他們嚐嚐被欺負是什麼滋味。”
“你也別衝動了。”音九悔如今神智清醒,知道他們要想替豔秋討回公道其實並沒那麼容易。
當時的事誰都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樣的,他們不能無憑無據地衝上門去討說吧,即便去了,了質問幾句,難道還能把‘昊正王府’裡的人全都殺了或者打得半死不活嗎?
‘八門府’還在運轉呢。即便他們是八大家族的人也不能藐視‘八門府’的存在,並且帶亂了太陰的規矩法度,否則,到時候亂起來可不僅僅只是他們這幾家的爭鬥。
“一切等咱們找到豔秋再說。”音九悔心中有數。他們現在根本沒空去理會這些事,豔秋安危現在是最重要的,如今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豔秋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消失的,他現在到底又在何處?這些才是他們這些人該關注的重點。
‘昊正王府’反正就在那裡,他們與之翻臉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與其一下子給對方一個乾淨利落,他倒寧願慢慢地,一點一滴地折磨對方,奪了對方最珍視的東西,讓其在孤立無援中慢慢地體會著絕望的痛苦。
這才是他音九悔一向信奉的報復的方法。
“你說得也對。”焦然很是瞭解音九悔,畢竟小時候一起玩大的,他知道音九悔不是不報仇,而是想要盡情地、深入地折磨對方。
這一點,他也是認同的。
“那現在怎麼辦?”焦然又問。
音九悔想了想,“咱們……先找到所有人,八個孩子的父親都得在場,若有任何一個不樂意一起行動的話,也好辦,從今以後,孩子和豔秋都和他沒關係。”
“我知道斷雋在哪兒,只是他如今自顧不暇……”
“那也得先救豔秋。”音九悔想都不想地回道。
“上仙說得沒錯。我們,為了豔秋為了孩子……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