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或者是喪屍和異形……但似乎是這樣平淡的結尾更讓人感到絕望。”
災難性的病毒是突然性爆發的,打的人措手不及,全世界,各個角落都沒有被放過,染上了,就只能默默的看著自己一天天腐爛,直至死亡為止。
“麒佑,你弟弟現在絕對居心不良,他染上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卻還拼命的想往你身邊湊。”曲歌一臉嚴肅的看著瀾央,提醒他,“你要小心一點,他肯定是死了也想拉你這個墊背,真搞不懂為什麼就抓著你不放。”
安忠實已經將桌子給收拾乾淨了,他扭頭對坐在餐桌邊的二人道:“這很好理解,因為在此之前無論他出了什麼事麒佑總會主動為他擺平,他已經享受成習慣了,對他來說你不給他幫助比別人打他還嚴重。就像很多被溺愛長大的年輕人,當有一天他們沒能從父母手中要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就會心生怨恨。”
再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就即將到達北城了,但安忠實與曲歌的心中也已經預設了瀾央當初的說法,終點線忽然變的模糊起來。
甚至在前一天,曲歌曾主動問過,如果北城基地真的是一個幌子的話,我們到底該去哪裡?
該去哪裡?這是每個人心中的疑問,這場仿似沒有終點的旅程讓人心慌,好像他們的下半輩子都要搭在這條看不到頭的路上。
越是臨近北城,心中的不安就愈來愈的壯大起來,表現最明顯的是曲歌,她時常趁著休息的時候一個人躲到某處,瀾央找到她時,她基本上都是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思想完全放空的模樣。
“我去喊曲歌回來。”瀾央將最後一個罐頭蓋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