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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是無形的兇器,姚時也不過是一個還未踏入社會的學生,頂不住那些壓力與來自身邊最親近的家人的謾罵。
無法承受這一系列打擊的姚時,最終選擇了死亡。
戚子衿這塊牆角,就算沒有夏邱琪,也會有陳邱琪,李邱琪來將他撬走。
這兩人最可惡的不過就是不僅完全沒有負擔心理,還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將姚時往死裡逼,來襯托他們的愛情有多麼堅韌。
瀾央對感情的看法,便是分開就分開了,情感不和還是愛上了別的人,任何原因都是可以的,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命在最初就碰到對的人,分手也是戀人之間無可奈何的常事。
但不管是這個世界還是先前的那些人,皆是手裡拿起一個了還不願意將另一個放下去,死拖著漠然看著有人去爭的你死我活,非得把一條命鬧騰沒了才算甘心。
明明對方已無意在費心討回,卻依舊不肯放過,逼著人往絕路上走,與直接拿刀殺人又有什麼區別?
“還有誰沒有到?班長把名單統計一下,直接把缺的那些人的名字彙報給你們導員。”今天的最後一堂課也已經結束,講臺上的人扔下這句話後,轉身離開了教室。
連著上了四節課沒離座,這坐的老腰都挺不住了。
他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書剛要走,一個人便站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反手指了指後門外的走廊,對他道:“姚時,你老妹兒又來找你了,門口呢。”
瀾央朝教室的後門瞥去一眼,接著默不作聲的繞向了前門,從那裡離開。
他腿長,走的稍快點,後面的夏邱琪想追上他都得用跑的。
教學樓內不準奔跑,這才剛下課,還有其他班的導師講完課走出來,看見從眼前跑過去的女生便給攔下了。
等夏邱琪聽完一頓說後,再去找人,已經是沒影了。
瀾央買了份晚飯直徑回了宿舍,已經是第四天了,另一張床還是空的,他的室友一直都沒有露過臉,對瀾央來說,這是好事。
交合宿的錢,住單人的間。
他開啟電腦,拆開打包回來的外賣,筷子都還沒來得及掰開,放在旁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戚子衿打來的。
遲疑了有一小會兒後,瀾央伸出手,接通了對方打來的電話。
戚子衿一上來便質問他道:“你已經四天沒有找過我了,在搞什麼啊?心際也不見你人,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今天到這裡等我,我們一起吃晚飯。”
“你什麼時候說的?”瀾央反問。
電話那端的人又道:“下午的時候給你發的簡訊。”
瀾央簡短的回答:“上課,沒有看見,我已經在吃了。”
“在哪裡?”對方刨根問底中。
瀾央用另一隻手拿著筷子,將撒在上面的蔥花一點點跳出來,一邊道:“宿舍,我先掛了,飯要涼了。”
戚子衿仍不死心,無視掉了他中間那句話,接著問:“我去你宿舍找你,你現在住哪個宿舍?”
“別來,我舍友難伺候,就這,掛了。”瀾央這次說完後,不給他一點接話的時間,直接摁下了結束通話。
大概是被他生硬的態度與話氣到,隔了一會兒後,戚子衿發來一條短訊。
【你什麼意思啊?】
他是被瀾央唐突的莫名其妙,憋著一口氣差點沒把自己哽死。
可不死瀾央拒絕一次,戚子衿就會就此作罷。
第二天上午只有後兩節課,瀾央剛走入教室,便看到前排被兩三名女生圍住,聊天聊的正歡的戚子衿。
一見他來,戚子衿便走出包圍圈,大步走到瀾央面前。
“你昨天怎麼回事?”他語氣有些不大好,問話像是在抱怨。
“這幾天忙得很。”瀾央走到一排只差一人缺位便人滿的座位坐下,讓戚子衿在周圍一圈都沒找到位置。
見他這麼說,戚子衿表示懷疑:“你有什麼忙的?連個社團都沒入。”
“我表妹到這裡來了,有很多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她要加入學生會我得幫她寫申請和個人介紹,還有優秀刊文,她想登刊評選。”一邊說著,他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動作上表示自己身體不適,“累的很,沒什麼精力瞎折騰了。”
未見到人,只聽瀾央這麼說,戚子衿已經對他口中的那位表妹大為不滿。
他仍站在過道上,守在瀾央說坐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