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容家,隨後被家丁趕出兩條街外。
這麼一鬧,容閒也基本已是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事後對葉夙夕這一人更是聽人提起便氣紅一張臉。
看到容閒這個態度,你讓曾經被葉夙夕欺負過的那些姑娘們怎麼坐得住?柴房裡的葉夙夕的日子是更不好過了。
那些發了黴的糕點也都被人強行塞進她的嘴裡,現如今容家大院裡哪個人不是受了氣先跑去柴房發洩一通?而這些都被葉夙夕甩鍋給容閒身後那些妻妾身上,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夫人露面教訓她後,更是肯定了她的想法,認為如今受的苦都是那些妻妾有意給她穿的小鞋。
她一直被關在柴房中自然是不知道外面那些風風雨雨,氣不得自己被那些人騎到頭頂上來,便故意將自己整得慘兮兮的,衣著髒亂,到處青紫,然後趁著守柴房的人交班的空隙時間偷偷溜了出去,想去找容閒,到他面前討個可憐。
也是好巧不巧,這一天,剛好大夫人彭顏與其他幾位夫人也都在,主座上的人是容閒不用說,顧允之和瀾央坐在另一邊。
這一天,飯桌邊的人比那一日都齊,皆是在議論有關於如何處置這個葉夙夕的事情。
而就在這時,從柴房中逃出來的葉夙夕,崴著腳,哭哭啼啼的出現在了主廳之中。
她的衣衫凌亂,暴露在外的面板上有些青青紫紫的斑塊,還沾著許多黑灰。巴掌大的臉上佈滿了淚漬,嘴角也不知在哪磕破了一塊,那樣子真是慘急了。
“容閒!”她喊著容閒的名字,體力不支的跌倒在地。
只可惜她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在此刻沒能引起容閒絲毫的同情心,反而讓他震怒的朝她摔去了手中的筷子。
“丟人現眼!”容閒憤恨的抬起手,指著她,對那些因害怕而低下頭的下人們道,“不是讓你們看好她嗎!?”
瀾央起身,語氣平靜的道:“也不怪別人守不住她,即便人手再多,看得再嚴,她想要逃出去也總會找到可以鑽的空子。把她拿下,這次別讓人跑了。”
以彭顏為首的夫人們紛紛唾棄道:“衣服讓你這樣糟蹋,還不如不穿!你這樣半遮半漏的是給誰看的?真不愧是流鶯出身,平常人還真幹不出這事兒!”
“你們讓人去欺辱我,前些日子還去諷刺我,現在還這般汙衊我!容閒啊,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你真就你能這麼看著她們如此作踐我嗎!?”兩行清淚從她的眼眶中溢位,順著她的臉頰流淌而下,被淚珠滾過的地方被洗去了一些灰塵,瞬間便白了一道。她倔強的抬起頭,雙手撐在地,直起脊背,“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這副模樣是拜你們所賜,而你們說過的那些,我也沒有做過!”
“沒有做過?”瀾央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人遞上一沓厚厚的紙,他拿在手中,翻看,一邊道,“知孟鎮的石娘,你的名氣在當地可是不小,當初的恩客想你想的都找上門了,還說沒有?”
這也不怪葉夙夕,畢竟她是魂穿來的,那副身體之前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也是一點都不知。
被那些畫像與文章紙頁甩到臉上時,她也是一臉懵逼。
看她那副表情,瀾央是真的知道一臉懵逼的精準定義了。
“把她給我趕出去,我容家沒有這樣的人!”容閒的臉止不住的抽搐,氣的揮袖背過身去。
“慢著。”在那些下人將人拖出去之前,顧允之先開口喊了停,接著轉身去與容閒討人,“這女子每日在那些點心中下的藥,只有我教中才有,我想將人帶回去,查清楚此事,到底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
容閒看都不想再看葉夙夕一眼,點頭對顧允之道:“還請你及早將她帶走,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他的話音剛落,廳中便閃現出一抹黑色的身影,在葉夙夕的身後,一把提起她的後領,將人帶離了眾人的視線。
人也要到手了,這容家就沒必要再留了。
顧允之向瀾央問道:“你的氣還未消?”
“你何必多嘴問這一句。”瀾央斜睨向他一眼,隨後對容閒說道,“我離家已久,也該回去了,現如今出了這種事,我必須要隨我師父回去將事情弄個明白。”
容閒的心情頓時又跌了許多層:“你這便要走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裡不是我該留的地方,我總有一天會離開的,擇日不如撞日。”瀾央朝他笑了笑,“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收留。”
“顧公子這就要離開了,也是可惜,你在容家這些日子,我們都還都沒有什麼機會好好聊聊。”彭氏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