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衛瑧縮在被子裡，眼巴巴地看著他。
蕭昀章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春天要到了。”
“什麼？”衛瑧一呆，現在離春天還遠著呢。
“張坷要有好事了。”
衛瑧又縮回到了被子裡，睏倦地打了一個哈欠。張坷的事他才沒有興趣呢。
換好衣服，張坷又去敲客房的門：“常霄？常霄你還好嗎？”
門鎖咯嗒一聲開啟，常霄沉著臉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也不看張坷一眼，徑直地往門外走去。
“等等。”張坷連忙拉住了他：“常霄，你聽我解釋，昨天晚上的事只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常霄打斷了他的話：“既然是意外，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好了。”
張坷登時傻眼：“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是意外，但是發生了就發生了，怎麼能當做什麼都沒有呢。”
“那你想怎麼樣？”常霄冷笑一聲：“拿你的錢來砸我嗎？你張家少爺做得好好的，以後還要繼承張氏，我一個沒有用處的小人物不值得你結交，我會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你也不用想這麼多了。”
“不是……”
“張坷！”常霄突然拔高了聲音：“你到底是要怎麼樣才能明白？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這一次如果不是衛瑧邀請我來，我巴不得離得你遠遠的，一輩子都不再和你有關係，你明白嗎？”
張坷渾身一僵，抓著他的手也失去了力氣。
常霄冷漠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常霄……”
常霄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果斷又決絕，張坷連抬腳追出去的勇氣都生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門在自己的眼前關上，將常霄隔絕在了後面。
張坷在原地愣了半晌，猛地反應了過來，連忙追了出去。
*
聽到外面的動靜消失，衛瑧才蠕動著從被子裡鑽出來，雙手抱著蕭昀章的腰往他身上擠。溫熱的面板緊緊貼在一起，屬於大少爺的氣息縈繞在周圍，衛瑧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怎麼了？”
“真想抱著大少爺，什麼也不做，就這樣待上一天。”衛瑧懶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