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開玩笑,瘟神更是他最煩聽到的稱呼,“你真是找打!”
話音一落,他揮拳出擊。
不過,他面前可不是那個文文弱弱的乖學生柳夏,而是在國外身經百戰的霸王胡甘寧。
胡甘寧眯了眯眼,身子一晃躲過拳頭,輕飄飄地出手,握住黃溫手腕,稍一使勁,便令他動彈不得。
“幹!”黃溫伸出另一隻爪子偷襲。
胡甘寧早有防備,一抓一扭,黃溫被抵到了油漆剝落的牆體上。
二人差不多高,但胡甘寧氣焰更甚,雙眼一瞪,生生讓黃溫矮了小半個頭。
黃溫雙手被擒,兩腳又被胡甘寧壓制住,如同脫水活魚,掙扎也顯得可笑,他抬眼望去,心中竟生出一絲恐懼,不敢相信柳夏幾天不見,就變得如此強悍,之前自己碾壓他,明明完全不費力氣的。
他疑竇陡生——面前這人,還是柳夏嗎?
胡甘寧近距離地打量黃溫,意外發現此人生的是張娃娃臉,看起來不過和自己一般大,之前見他一副流氓打扮,加上亂糟糟的黃毛,還以為是個鄉村非主流青年。
果然,殺馬特毀人無數啊。
“幹嘛!”黃溫被胡甘寧盯得心裡發毛,再也沒有往日囂張口氣。
“我說,你他媽之前收了我多少錢,還來!”胡甘寧手上使勁,痛得黃溫哀嚎不斷。
黃溫嘴硬:“我、我今天還沒開張,沒錢!”
胡甘寧露出個可怕的笑容:“真的嗎——”
幾分鐘以後,二人蹲在一中附近的甜品店門口,每人手裡一根芒果雪糕。
黃溫幾分鐘把雪糕吞下肚,然後站起身,離得遠遠地:“好了我冰淇淋也請你吃了,欠的錢也還清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再見!”
“等等——”胡甘寧不緊不慢地舔著手裡的雪糕,慢悠悠地說道,“你從我這兒討去的錢,就這麼點?”
“對啊!”黃溫急了,“之前我堵了你三次,你老說沒帶錢,前前後後就給了我二十幾。這一根冰淇淋就要十五塊錢了,說起來你還欠我錢呢!”
胡甘寧無語:“你會不會算數,一隻雪糕十五塊,我給你二十幾,我還欠你錢?”
黃溫狡辯:“一根十五,兩根不就三十!我、我剛剛吃的那根,算你請我的!”
胡甘寧翻了個白眼,徹底服了面前這位無賴:“滾吧!”
見黃溫走遠了,胡甘寧也三兩下地吃完雪糕,準備回家。
“沒勁兒。”他撇撇嘴,一時不知道現在要去哪裡逛逛。
“柳夏!”有人在他背後大喊。
媽的,又來一個?胡甘寧扭頭看去,卻見是一個穿著一中校服的男生,笑著朝自己跑來。
“昨天有人和我說你來上課了,我還跑去你們班找你,結果你已經走了。”男生在胡甘寧面前停下腳步,他剛要抬手去拍胡甘寧的肩膀,突然遲疑了幾秒,隨即退後一步。
“你不是柳夏,你是誰?”他一下就發現了不對勁。
胡甘寧正要解釋,那男生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你該不會是他的雙胞胎兄弟吧!叫什麼來著,胡、胡……”
“胡甘寧。”
“對!”男生自來熟,笑出了褶子,“我是楊洪,柳夏朋友。”
“柳夏去墨爾本了,我回國玩幾天。”胡甘寧對他沒什麼興趣,只想敷衍幾句去找別的樂子。
“他真爽,暑假比我們還多了一個月,”楊洪完全沒有要與胡甘寧說再見的意思,一路跟著他,不斷地碎碎念,“我們上週剛模擬考,下週馬上又要省質檢了,省質檢後還有最後一輪市質檢,這考試輪著來我沒法……”
“呃——”胡甘寧抬手打斷楊洪的話,“我要回家了,先走了哈。”
“回家啊,咱倆順路的。”楊洪點點頭。
胡甘寧飛速翻了個白眼,心想柳夏怎麼盡認識這麼無聊的人。
“對了,”胡甘寧找了個自己稍微感興趣的話題,“你知道黃溫嗎?”
“知道啊,黃溫是二職校的,老愛來我們學校給低年級的同學要保護費,就一混混,你別理他就是。”楊洪說的和柳夏差不多。
胡甘寧隨口問道:“他也給你要過錢?”
“沒,他專挑家裡有錢的,我這種窮逼他還看不上嘞。”
“那他是怎麼認識柳夏的?”
楊洪頓了頓,猶豫片刻,才實話實說:“他看柳夏長得好看,就一直纏著他。他啊,估計是個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