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彼處,恍若無視。
紫奴把衣服拿到沈雲談面前,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沈雲談還不死心,“沒撕爛是不是證明有希望?”
紫奴嘆口氣:“你果然是不懂女兒心。要是撕爛了,興許還沒那麼糟。這個意思就是,視若無睹,簡單倆字——沒戲。”
沈雲談錯愕了,悲劇了,難受了,絕望了。
紫奴皺著眉頭,想了想:“文人雅士追求姑娘時,都寫情詩唱小曲兒……”
沈雲談臉一僵:“這……不太好。”是太不好!堂堂神隱去寫那些個酸不拉幾的情詩,傳出去不笑死人!
紫奴一臉正經:“十九不是曾經說過‘倘若你文采再高一點’之類的話?你寫首感天動地的情詩,展現一下你的文采也好。”
沈雲談一臉疑惑:“真的可以?”
紫奴兩眼盈盈含淚:“倘若有這樣一個男子,天天給奴家一首情詩,奴家願意放棄一切。”
沈雲談咬了牙:“我寫!”
紫奴說了,情詩一首不夠,要天天寫,沈雲談心急,覺得天天寫太慢。於是接下來的四天,每天早午晚,十九的桌上便有一首哀怨憂愁的小詩。
到了第四日傍晚,沈雲談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站到窗前,準備將新鮮出爐的情詩塞入窗縫時,唐十九猛然推開了窗。
塞情詩的時候,難免太過激動。太過激動的時候,就容易忘乎所以。
忘乎所以的結果,就是被推開的窗戶撞到腦袋。沈雲談捂著額頭,疼得呲牙咧嘴,但是好不容易看見唐十九尊容,還是興奮地手直哆嗦——這樣,是不是證明她不生氣了?
唐十九手上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劈手甩到他懷裡,也不問他撞得疼不疼,碰地一聲又關上了窗戶。
回信!回信啊!
沈雲談興奮地一路小跑回房間,顫抖著手開啟信封,只見厚厚的一疊,全是自己這幾日的大作。
正當失望之時,忽然見那些大作間,夾雜著一頁清秀的小字,正是唐十九的手筆!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
於是,沈雲談徹底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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