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一輩子嗎？他就這麼不讓她信任，寧可嫁給聶風都不願意嫁給他！
素素看到冷明夜手上流出的鮮血，心不由得一疼，眸子裡刻滿了傷痛。輕咬了咬嘴唇，想起孃親說的話，忍住不發一言。
冷明夜收回右手，執起素素的下巴，一字一字說道“這件事絕不是皇室乾的。”素素聞言，立刻抬起頭，對上冷明夜怒氣衝衝的雙眸。從孃親口中，她知道皇室多恨他們，多恨樓莊，滅九族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這才是她拒絕冷明夜的原因，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她怕自己狠不下心來，與他執劍相對。
“我果然猜對了。”冷明夜收回手，“父皇雖不喜歡伯母當年的做法，但是他愛樓妃到骨髓，若是真做了這樣的事怕是到了地府，樓妃也會恨他。他又如何做得出讓她恨的事來呢？若真要殺，殺的第一個人怕就是你孃親吧。”
“你又怎麼知道這件事？”冷明夜說得太讓她震驚了，不過她在震驚中也嚐到一絲僥倖，與他無關就好。否則，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自然是查得的了。”冷明夜頓了頓，又再次揚起那個讓她心動的微笑，“所以你現在可想清楚了，要不要嫁給我。”
“可是這件事已經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
“我還沒聽說過墨蝶要對誰妥協過，這不過是藉口罷了。只要你願意嫁給我，我一定幫你找出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