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同伴了,是同伴,就要抱著死也不能拋棄同伴的精神,好了,我的講話完了,你們趕緊收拾去吧,晚八點一起到流魂街飯館裡慶祝,那麼散會”。
海燕副隊長朝氣蓬勃的說著,整個人都充滿著感染人的活力,讓人心神也隨之被牽引,菜菜子迷上這個人也沒什麼不好,晴想著。
在從隊舍返回宿舍的路上,菜菜子的興奮一直停不下來,嘴裡一直唸叨著海燕大人,突然,她回過頭來,眼裡是漫天的星光。
“吶吶,晴,你知道嗎,我會跑來靜靈庭當死神,就是因為海燕大人曾在流魂街對我說‘這麼厲害的靈力,不當死神太可惜了’而且還摸了摸我的頭,這麼強大,這麼溫柔,我從那時起就下定決心要去他的番隊當死神,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願望,再見到他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看著菜菜子的笑顏,晴也忍不住的為她高興起來:“是嗎,太好了,那一定要加油啊”。
菜菜子手指撫上佩戴在腰間的斬魄刀“清河”,重重的點頭:“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眼裡滿是笑意。
到了約定的飯館後發現裡面早已喝翻了天,因為還是昨天和良子一起吃飯的飯館,所以晴和菜菜子在老地方坐下菜菜子一坐定,眼睛就開始搜尋某個下眼睫的身影,突然,一個人影竄到她們身旁,手掌一個大力的拍上晴的肩,另一隻手擎著酒瓶,問道:“要不要來喝一口?”
菜菜子下意識的想要答應,晴一個眼神丟了過去,立刻不敢動了,搖了搖頭。
海燕副隊長的目光往晴和菜菜子之間看了看,手掌在晴肩上打著拍子:“呀呀,晴,不要這麼刻板嘛,明明是這麼開心的日子,對吧,菜菜子?”
菜菜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幻尾在身後搖得歡快,晴拍開肩膀上作亂的手,對海燕副隊說:“不行,這傢伙昨晚剛喝醉過,所以絕對不行”。菜菜子聽了,尾巴耷拉下來。
海燕副隊對晴的態度完全不在意:“不要坐在這麼偏僻的角落嘛,坐到中間去吧,可愛的女孩子可是很受歡迎的”。說罷,嘴巴歪了歪,擠眉弄眼的說道。
然後,就沒然後了。第二天搬著一堆文書的晴在走廊裡捂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昨天被海燕副隊長拉去宴席中間,在不停的給菜菜子擋酒時,成功喝倒了在場的所有菜鳥老鳥後,囑咐飯館掌櫃好好關照一下醉倒的各位後後,任勞任怨的把菜菜子拖回了宿舍,幾乎一夜沒睡的晴第二天到席官那裡報到,領走了今天要處理的文書。
昨夜醉倒的一干人還沒出現,晴幫他們請好病假,便抱走文書,開始了作為死神第一天上班的日子。
因為沒有斬魄刀,所以在隊伍裡基本做這些檔案處理工作,而檔案處理什麼的太無聊了,越活越年輕(誤)的修羅丸便跑出去閒逛了,晴忖度整個靜靈庭能把靠山是四魂之玉的修羅丸怎麼樣的人怕是沒有,就隨意它去了。
紙張上留下雋秀挺拔的字型,晴的字是仿得中國宋代瘦金體,飄逸灑脫,側鋒如蘭竹,在真央時就十分受得老師稱讚,晴一邊處理檔案,一邊想著想了很久的妹妹朝日奈繪麻,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五十多年,但對於自己原來世界只是彈指一瞬。
(不要緊,奪得崩玉就可以回去了。)
晴安慰著自己,面前紙張依稀出現繪麻的音容,耳邊似乎也能聽到她的溫言軟語。
菜菜子頭髮凌亂的從晴身前走過,惺忪著眼睛朝埋頭工作的晴打了聲招呼,晴笑著走過去,手掌虛扶在菜菜子的額前,臉上是和煦的笑意,一如曾經對繪麻那樣:“頭還在痛嗎?”
眼前虛化的是在原來世界,在只有她和繪麻兩人在的家裡,小小的繪麻被玩具車碰倒後,摔在了鋪著後地毯的客廳裡,那時晴也是這樣抱著六歲的繪麻,手掌覆上她額頭上的紅印,問道:“還在痛嗎,繪麻?”
小小的繪麻深色的眼瞳裡噙著淚水,卻努力安慰著正在自責的姐姐:“···不痛了···繪麻···不痛了”。
突然,菜菜子活力滿滿的聲音傳來,叫醒了神色有些發怔的晴:“不痛了哦~”,半晌,又傳來“可惡,還是超級痛啊”。
晴回過神來,神情一秒轉化為損友模式,手掌重重的揉了揉掌下菜菜子額頭上醉酒的紅暈:“是嗎,那就好”。晴翩然走到桌前,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是菜菜子“嚶嚶嚶你個壞銀”的臥槽臉。
“騷擾了我兩晚,你太好過了豈不是襯托的我愈發悲慘。”晴悠悠的向菜菜子投去一個壞笑的眼神,蜜眼深邃,如神秘的琥珀黃金一般,帶著點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