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著過去不放的人,乖乖的當我的小妻子,我會像以前那樣寵著你的……”他俯下來,嘴唇貼上了她的脖子,“給我看看你的誠意,嗯?”
程無雙幾乎尖叫出來,他就像毒蛇,鋒利的尖牙貼著頸部薄弱的面板,隨時會咬下去,注射致命的毒液。
她哭都哭不出來,雖然床單的香氣讓她犯惡心,但她只能扭過頭,把臉埋進床單裡,就像鴕鳥把頭埋在沙中。
鼻尖緊緊貼著床單,氣味益發濃烈,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而他的手更讓她反胃,在他把她裙子的拉鍊拉下三分之一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大口的嘔了出來。
張君逸迅速收回手,臉上潮紅的春…情未退,眼神卻冷得和冰塊似的。他掩了掩鼻,把扔在一邊的襯衣穿上,退了幾步,在聞不到氣味的地方站定,冷笑:“怎麼,想逃避夫妻義務,連催吐這一招都用上了?”
因為暑熱,她中午沒吃多少東西,很快就胃裡空空,但胃依然不停的抽…搐,她乾嘔個不停,抽噎著,許久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話:“床單的味道難聞……”
張君逸道:“你聞聞你現在的氣味?看看比起床單,到底是哪樣更難聞。”他對她的喜惡瞭如指掌,知她所說並非全部是託辭,譏諷幾句,整理好衣服,淡淡道,“去洗個澡吧,然後睡一覺,冷靜冷靜,好好想想張夫人該怎麼當。”
她掙扎著坐起來,脫了一半的連衣裙滑下肩頭,她趕緊抓住往上提,他微眯起眼睛,冷笑:“你要不要照照鏡子,自己評判一下你這尊容是否能引起我的興趣。”
他轉身離開,摔上門。
程無雙幽魂似的走向浴室,開啟花灑衝了半分鐘才發現自己連衣服都忘了脫。她把溼透的連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