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現在的更加深刻。
“你在啊。”
“嗯?”
佟暖不解。
她當時明明在美國。
“那件衣服你穿過。”
溫櫟指了指電視上定格的畫面。
佟暖疑惑地站起來走過去,仔細分辨他身上穿著的白襯衫,似乎真的有點眼熟。
可是這和她在現場有什麼關係?
“衣服上有你的味道,就像是真的你,雖然我不能時刻把你裝在口袋,但我可以帶著你的味道,不管我在幹什麼,在哪裡,你都在我身邊。”
一般人能說出這種高階的情話嗎?不帶一個愛字,卻比我愛你更動聽。
原來曾經佟暖以為的學霸怪癖,是他想念她,愛她的另外一種方式。
溫櫟起身走到佟暖面前,手指拂過她紅彤彤的眼睛。
“眼睛都哭腫了,愛哭的小兔子,坐了那麼久飛機,去洗澡休息休息。”
“誰愛哭了?每次都是為你哭,是感動的眼淚。”
佟暖嬌嗔著拍了拍他。
“好,是我,都怪我。”
溫櫟滿足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一起。”
佟暖抱住溫櫟,她耳朵貼著的地方正好能聽見溫櫟的心跳。
撲通。。。撲通。。。。。
“一起洗澡。”
她抬頭看著他說。
溫櫟清淡的眸子頓時翻卷濃雲,他驟然托住佟暖的臀部,將她抱起來,高過自己的頭頂,仰視著她。
佟暖的腿環著他的腰。
微微低頭,鼻尖碰鼻尖。
“先做再洗,我現在就想要你。”
天知道,他要多忍耐,才說出讓她先休息一下的話。
他在小兔子面前,一直都不是謙謙君子,而是飢渴的狼。
佟暖沒有回答,只吻住他的唇,熱情的,迫切的。
溫櫟抱著她走進浴室,白瓷亮潔的浴缸裡,衣衫不整的兩人交纏在一起。佟暖抬腳勾住噴灑的開關,微微向上一抬。
冒著熱氣的水嘩啦一下傾斜而下,瞬間將兩人澆透,薄如羽翼的衣料緊貼在玲瓏的身軀上,勾勒出迷情的曲線。
佟暖坐在溫櫟身上,眼中含著水汽,晶瑩剔透,我見猶憐。
她輕咬下唇,凝視著他,緩緩脫下外衣,再俯身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衫紐扣,露出他泛著水光的胸膛,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輕撫上去。
形狀極美的指尖在燈光的映照下閃著玉潤的光輝。
溫櫟的眼眸隨著她的手指遊移著。
如同清晨晶瑩的露珠滾動在嫩綠的草葉上,水流順著佟暖的臉頰滑過她白皙的脖子,誘惑的肩膀,像畫者的碳素筆,一筆一筆勾勒著她的身體。描摹她的每一寸肌膚和溝壑。
被淋溼的頭髮凌亂地貼著臉頰,膠原蛋白般軟彈的面板染上一層誘惑的紅暈。
溫櫟低呼一聲,扣住她的腰,一陣天旋地轉,佟暖躺到浴缸裡。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手遊移到她的背後,啪嗒一響,解開最後的束縛。
氤氳的水汽,瀰漫在整個浴室,給美豔的場景籠上了一層似霧繚繞的朦朧,更叫人心癢難耐。
此刻的佟暖將女性天生的妖嬈之氣發揮到了極致,媚眼如絲,渾身的每一處毛孔彷彿都充滿了魅惑與勾,引。眼角微微上翹,側眼相挑,魂自縹緲。
情到濃時,嬌柔難擋。
“小兔,你今天。。。。”
溫櫟的身體火熱得讓他想撕裂自己。
“噓。。。。喜歡嗎?”
她一面承受著他的狂野,如玉般的手指親點上他的唇。
“嗯。”
她的紅唇自他的胸膛潤澤而上,流連在他水潤的唇上,輾轉至他的耳旁,輕咬舔舐。
“只要你喜歡,我願意做任何事。”
美人在懷,情話在耳,觸手溫軟,欲欲癲狂。碎了一室糜香。
痴纏過後,兩人相擁在浴缸裡。欲,望
的液體帶走最初的激情,迴歸疲憊的平靜和微微的悵然。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問。
“你還不困?”
溫櫟好笑地看著她。
“好要理由嗎?”
佟暖沉默。
這個問題在她第一天認識溫櫟的時候,就存在於她的心裡,只是很少被她提及而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