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黃師爺和張捕頭的小日子都過得不錯,本官都未曾聽過的小段子,張捕頭可是說得很順溜!”凌墨寒不冷不熱的一句話,嚇得張捕頭和黃師爺都不敢再說話,只能縮著腦袋,看著凌墨寒,不明白自己哪句話得罪了他。
凌墨寒突然覺得自己也變得小心眼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府衙做事,一般來說,只要沒有影響正經事,他都不會過多的約束屬下。
畢竟,捕快充其量就是合法的殺手,跟江湖上那些賞金獵手一樣,都是拿命在賺銀子養家餬口,壓力大的個個都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難得在案子終結時便會去酒館酗酒去煙花柳巷買笑。
凌墨寒潔身自好,從不同流合汙,但他能理解,也從不干涉。
今兒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心煩和暴躁,所以明知道張捕頭說這些是為了緩和氣氛,他還是很嚴肅的公事公辦的訓斥了他。
張捕頭不敢說話,黃師爺就更是嚇得心驚膽顫,立在原地跟棍子似的,一動不動。
凌墨寒有些心煩的嘆了嘆氣,指著驚堂木問:“誰借出去的?”
張捕頭指著黃師爺,黃師爺指著張捕頭,兩人絕望的對視之後,最後,都指著自己。
黃師爺先自首:“是我把驚堂木借出去的……驚堂木一直是屬下保管的,因為京畿府一直沒有……所以……”
凌墨寒又看了看張捕頭,其實,他們也看到了滿桌子是檔案資料,就算他們不說,凌墨寒也能瞭解到其中的情況。
張捕頭低下頭,小聲說道:“以前因為一些小糾紛,屬下跟安家有些聯絡。那日安老爺說家裡有事,要借驚堂木去嚇唬嚇唬,並且答應捐一百兩銀子給京畿府改善伙食……屬下想著兄弟們也許久沒有吃肉了,就央求黃師爺……”
凌墨寒聽著聽著,莫名的心酸起來。
自古都有窮廟富和尚的情況出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