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導,開始吧,不能浪費時間了。”
劉導雖然也心疼蕭沉水的傷,但是更心疼進度,站起身來說:“好,繼續。”
場工把劍遞迴蕭沉水的手中,蕭沉水輕輕的握住了它,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看到她握劍的手在顫抖著。
有了教訓,陶洮再也不敢走神了,很快就拍完了打鬥場景。
一結束拍攝,陶洮就去找蕭沉水,可是蕭沉水已經卸完妝回去了,陶洮趕忙換好衣服往賓館趕,剛到賓館就看到安萌手裡拿了個東西往裡走,陶洮追上去問道:“安萌,沉水呢?”
安萌回頭看到是陶洮,她知道蕭沉水是不喜歡陶洮的,但是她可不敢得罪陶洮,只好回答:“沉水姐回房間了,讓我去前臺要了瓶紅花油。”
聽到安萌這這麼說,陶洮就知道蕭沉水的手肯定不是她說的那麼雲淡風輕,輕咬著下唇,“她的手,傷的很重嗎?”
安萌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礙於兩人的差距她肯定會罵陶洮一頓,給你那麼一下子看你傷的重不重?“陶姐,沉水姐的手腕腫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讓我去吧。”陶洮咬了咬牙從安萌的手裡拿過紅花油,帶了絲乞求:“你去幫沉水拿些吃的來,我去給她送藥。”
安萌想拒絕,可是不敢,只能在心裡撇著嘴巴點點頭,“好吧,那麻煩陶姐了。”
陶洮點點頭拿著紅花油就往蕭沉水的房間走去,越靠近那個房間她心裡越緊張,她能猜得出來蕭沉水為什麼說自己沒事堅持拍完戲,如果說那是蕭沉水的敬業她心裡還好受些,但那明明就是蕭沉水不想跟她有過多的交集。
平常的時候,她們除了在鏡頭下有交流,其他根本零交流,她知道。
抬手敲了敲門,陶洮雙手攥著紅花油,滿心的緊張,一會見到蕭沉水,她該怎麼說呢?
“誰?”蕭沉水的聲音從門那邊傳過來。
陶洮深吸一口氣:“沉水,是我。”
沉默,長久的沉默,蕭沉水不說話了,陶洮緊緊咬著下唇,淚水在眼中打轉:“沉水,我給你送紅花油了,安萌幫你帶飯去了。”
又過了一會,門才被開啟,蕭沉水穿著一件長外套正好將右手腕擋住了,表情冷漠的看著陶洮。
這冷漠的眼神讓陶洮心中一驚,眼淚掉落出來,“沉水,你的手……”
蕭沉水冷冷的看著她:“紅花油留下,你可以走了。”左手撐著門框,一副拒人門外的樣子。
陶洮伸手拉住蕭沉水的左手,懇求的說:“沉水,別這樣好嗎?那件事我已經懺悔了四年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別這樣好嗎?我求你。”
蕭沉水漠然的看著她,轉身進了房間,將敞開的房門留給了陶洮。
陶洮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抬指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跟著蕭沉水走進房間,聲音顫抖:“沉水,你……原諒了嗎?”
“我只是不想跟你囉嗦太多。”蕭沉水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將右手的袖子挽起來,那塊如雞蛋般的青紫色浮腫快暴露在空氣中,“手腕也看了,紅花油留下,你可以離開了。”聲音冰涼熱水,一如她平日裡對陶洮的態度。
蕭沉水如雪的皓腕上浮起了一塊雞蛋般大小青紫色的腫塊,陶洮不知道蕭沉水是怎麼堅持下來那場打戲的,光想想她的每個毛細孔都泛著疼痛。
☆、第28章 你諒我了嗎
陶洮看著那個腫塊,半響沒有說出來話,踉蹌的向前走了兩步,陶洮穩住身子,走到蕭沉水身邊蹲下身來,開啟藥瓶就要給蕭沉水上藥。
蕭沉水坐在床上沒有動,似笑非笑的看著陶洮:“陶姐,你這是又要上演四年前的戲碼嗎?”
一說起四年前,陶洮手中的額紅花油掉落在了地毯上,眼神閃爍著,嘴角勾著苦笑:“沉水……我……”
“怎麼?難道陶姐想否認嗎?就算陶姐否認也沒關係,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四年前的那個晚上,陶姐的一舉一動,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最後幾個字,蕭沉水是從牙齒縫裡咬出來的。
陶洮全身僵住,無助的看向蕭沉水,嘴唇抖動:“可不可以給我機會懺悔?沉水……當時我……”
“那陶姐當時有沒有想過懺悔呢?是不是沒有想到會有今天?”蕭沉水嘴角勾著冷笑,眼中一絲感情都沒有:“我沒有想到淼淼竟然跟你的感情這麼好,陶姐,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那個人是淼淼了吧?如果你敢在她身上做當年對我做的事情,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蕭沉水伏在陶洮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