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賠笑著說:“爺爺,這我哪敢啊,您是我爺爺,我怎麼著都得跟您說一聲去參加我的婚禮啊,您別生氣了。”
“不生氣?那個蕭沉水有哪裡好的?你非得偷偷摸摸的自己訂婚期,都不跟我們商量的?”江老爺子氣得哼哼的:“我上次說讓你帶她來家裡吃飯,跟她說說退圈的事情,你倒好,這都多久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她架子很大啊,咱們江家是不是太小了裝不下她啊?”江老爺子的手狠狠往桌子上一拍。
“爺爺,您別生氣,沉水不是忙嗎?你彆氣啊,等她嫁到咱們家後,再說這件事不就好說了嗎?您也知道沉水她比較要強,一個女人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闖出一片天空,咱也不能說讓人放棄就讓人放棄,這不顯得咱們太不講理嗎?您說是吧,爺爺?”江河賣弄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
“你個混小子,敢說你爺爺不講理,我看你是找打。”江老爺子舉起巴掌就要往江河身上落。
“哎呦哎呦……”江河嚇得亂叫,偷瞄著江老爺子的手氣哼哼的放下去,笑嘻嘻的說:“我就知道爺爺捨不得打我。”
“哼。”江老爺子氣得將頭扭了過去,“我跟你說,不管怎麼樣,蕭沉水要想進咱們江家就必須退圈,其他一切免談。”
“爺爺……”
“不然你就跟她一起滾出江家。”江老爺子的態度十分強硬。
江河皺了皺眉頭,在心裡嘆了口氣,“爺爺,我明白了,我先回去了。”他以為婚期公佈出去就能讓爺爺的態度緩和一些,誰知道竟然還是這麼強硬,江河想到如果爺爺知道自己的愛人是慄然的話,後果……江河不敢想象。
回到房間,江河用剛買的手機給慄然打了過去,外面為他今晚的釋出會熱鬧的快翻了天,而他卻將自己手機關了機,過了好久,慄然那邊才接通。
“哪位?”江河可以聽出來,慄然的聲音帶了絲沙啞。
“是我。”江河緩緩開口。
慄然那邊沉默了,這種沉默讓江河感覺到很壓抑,今天的事情他事先誰都沒有說,包括慄然,他知道慄然現在肯定十分難受。
“對不起。”江河再次開口。
“這就是你送給沉水的禮物嗎?”
“我不得不這麼做。”
“為什麼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
江河不說話了。
“是因為知道我一定會會阻止你嗎?”慄然深吸一口氣,將眼淚逼回眼眶,“江河,我不想你揹負那麼多,我們在一起五年多了,每次都是你做一些事情保護我,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心疼你江河,真的,就算有一天你真的喜歡上別人,跟別人結婚了,我也不會怪你的,江河,我希望你可以快樂些。”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慄然就發現江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了,他知道江河在擔心江老爺子會不會發現他們的事情,他幫不上江河的忙,只能在他身邊好好陪著他,希望能緩解一下他心裡的苦悶,他能做的,只有堅持陪伴下去,讓他快樂,不論結果是什麼,他心疼這個總是揹負很多的男人。
慄然的一席話讓江河如鯁在喉,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將那種梗塞感壓抑下去,他緊緊地攥著拳頭,對慄然說:“慄然,我愛的人只有你,不管我做什麼,相信我就好了,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我要的人,只有你。”
得夫如此,慄然應該知足了,可是他總有一種不安,他怕江河做出來什麼過激的事情,“江河,答應我,做事情不要衝動好嗎?”
“好,我答應你。”
“好,我信你。”
“徐管家,再幫我拿兩瓶酒來。”柏淼淼坐在地板上醉眼矇矓的對徐管家喊道,今天的一幕幕在眼前閃現,唇上的溫度,耳邊那人的笑言,還有江河的話,所有的一切就像繩子一樣相互糾纏著,柏淼淼越想看清楚,它們纏繞的越緊,最後她只能選擇用醉酒來麻痺自己。
“柏總,您喝的太多了,別再喝了。”活動結束了,徐管家又變成了那個嚴謹稱職的柏家管家。
地攤上東倒西歪了那麼多酒瓶,再喝下去,徐管家真怕柏淼淼酒精中毒了。
“少廢話,給老子拿過來。”柏淼淼一拍桌子瞪著眼睛耍狠。
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惹惱了柏淼淼,徐管家也不敢再火上澆油,只能拿了酒送過來。
柏淼淼毫不猶豫的開了瓶蓋往嘴裡倒,唇上還記著蕭沉水的溫度,可是現在她想忘掉,還有兩個月蕭沉水就要結婚了,是啊,她怎麼忘了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呢?不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