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把左手的行李箱換到右手去,剛剛落空的左手立刻落入了一隻冰涼的手裡,“喂。。在外面呢”,莫小雨不好意思的要抽手,

“夜都黑了,看不見的”,謝冰不管不顧的牽著她的手往前走,十指相扣,莫小雨低著頭,耳朵悄然紅了。

還沒走到樓下,莫小雨率先看見了一道淺咖色的身影,頓時身體僵硬,站在原地再也走不動了,“怎麼不走?”,謝冰轉頭看她,就見到莫小雨情緒複雜,視線直直望著前方,謝冰順著視線看去,臉上立馬陰沉起來。

那淺咖色的身影微微弓著,彷彿承受不了夜色的厚重,透著難過和脆弱,莫小雨的喉嚨哽著,只覺得嘴裡苦澀,她想抽回給謝冰牽著的手,可卻那麼牢固的禁錮在謝冰手裡。

作者有話要說:

☆、陌生

聽見腳步聲而回過頭的身影,彷彿煙雨中撐傘的江南女子,面容溫雅,細眉淡如煙柳,眉眼間憔悴不已,唇色蒼白,幾綹髮絲凌亂的散在她的耳邊

“簡然,簡然…”,莫小雨心鈍鈍的疼了,疏離、離開的果決在看著簡然的一刻,分崩解析,她不是該在陳浩的呵護下,笑如夏花,嬌豔盛放,為何此刻的簡然看上去,憔悴、心傷,

莫小雨用力甩了甩謝冰的手,加快了腳步,要走過去,卻給謝冰一把拉住,簡然回頭看見莫小雨,眼裡先是一喜,再是委屈的雙眼發紅,看見她和謝冰十指相扣的手,又是一驚,一疑,隨即都掩在了充滿哀傷的眼眸裡,這股哀傷濃郁的如伸出的巨大觸手,探進莫小雨的心裡,狠狠一捏,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莫小雨給謝冰拉住,側臉看去,見到謝冰面如沉霜,躁動的心不由冷了幾分,站在不遠處,輕聲的喊道,“簡然,有事嗎?”,簡然就這樣看著莫小雨,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站在另外一個人的身邊,用著疏離而客氣的聲音問道,“你有事嗎?”,

簡然挺了挺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下意識用手拂過耳邊,把散落的髮絲捋到耳後,“沒事,剛巧路過這裡”,

簡然的聲音帶著許久沒出聲的啞然,沙沙的,如同蚌殼用最柔軟的肉磨碾著石子的聲音,她一開口,帶著淡淡的酒氣,讓莫小雨聽著,如同用砂紙細細摸著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難受極了。

“莫小雨,走吧”,謝冰不想再留在這裡一秒鐘,拉著莫小雨往前走去,簡然下意識看著兩人相牽的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

“都這麼晚了?”,簡然聽見莫小雨在身後不放心的小聲說道,謝冰低聲說了兩句話,莫小雨沒說什麼,跟著謝冰走了。

簡然想起第一次見到謝冰送莫小雨回來時,那時喝醉的謝冰深夜獨自離去,莫小雨放心不下,可簡然任性的拉著莫小雨回去了,真是風水輪流,這回,那個深夜醉酒離去的人,竟變成了自己。

莫小雨回家後,心思很亂,看著謝冰跟著進屋,說道,“11點了,你不回去麼?”,謝冰穿著名牌衣服,窩在莫小雨家裡小小的沙發上,撐著下巴看她,“我不想回去了”,

“噢,那,那我先去洗澡了”,莫小雨沒說什麼,拿著衣服去了洗手間,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眉眼間都是歉疚,對謝冰的,對簡然的,尤其是今天跟謝冰發生了關係,這種慌亂感就更加強烈了,

她答應過謝冰要在半年裡徹底忘記簡然,可是簡然就如同長在心裡的一顆種子,可以用土掩埋的深深的,再也看不到她,可是當見著她的那刻起,這顆種子立刻生根、發芽,拔也拔不走,就是這樣的情緒,讓莫小雨對謝冰更加愧疚,她始終沒法把簡然徹底忘掉,那一段跟她的愛情,跟她的青春,始終纏繞在一起的人。

莫小雨選擇對簡然不見、不聽、不聞不問,可並不代表能徹底忘記她,畢竟是簡然在她26年平淡生活裡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要徹底的擦抹乾淨,談何容易。

莫小雨從洗手間出來時,謝冰換上了莫小雨的睡衣,坐在床頭,若有所思的看她,“你去洗臉吧”,莫小雨說道,“你忘不了她對嗎?”,謝冰目光如炬的說道,莫小雨沒有說話,“忘不了她,你就別跟我在這兒浪費時間!!”,謝冰言辭激烈的說道,冰冷的臉上有絲動容,

“我,我。。”,莫小雨低頭,吶吶的說話,就算沒有謝冰,她也不可能回到簡然的身邊,簡然接受不了她,莫小雨也無法做到作為一個好朋友,去看著簡然結婚、生子,只是她就是按捺不住的想要去關心簡然,“我,我只是怕她出事。。”,莫小雨說道,

“莫小雨,你怎麼就這麼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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