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彌也可以肆意妄為。
“彌!”
右京看出了祈織的不滿,轉頭嚴厲的呵著身邊的彌。
“好嘛~”
彌撅起了嘴巴,輕聲嘟囔著什麼。
“彌想的話,這三年還是有機會的。”
冬花終究是看不過彌失落的樣子,先一步用眼神警告了祈織,然後笑著安慰彌。
祈織不滿的看著彌,試圖傳遞資訊給小孩兒,可惜小孩兒完全沒有注意,一聽到冬花的話就激動地大笑起來。
——該死的!
在場的五個男士齊齊的在心底爆粗口。
——小孩子就是好啊。
祈織已經在考慮搬出去的可能性了,到了外面總可以兩人單獨相處了吧?
或許可以去冬花家裡住。
自那天過後,朝日奈家再一次沉靜了下來,住在家裡的人數量一直沒有變化。
冬花對此沒發表任何意見,雖然有疑惑,卻因為心事繁重,分不開心思。
什麼心事?不就是【公主】活動嘛。
擱在以往,冬花是絕對不可能為這種事情煩心的,可礙就礙在他做了對不起為這工作盡心盡力的人的事。
還有意外得知的某件無比羞恥的事。
到了活動的當天,冬花意料內的在人群裡看到了理人的身影,看上去和以往沒什麼區別,這讓冬花多多少少鬆了口氣。
——需要去道歉才行。
等結束的時候,冬花特意為了避開祈織,在化妝室裡多呆了會兒,然後發郵件讓理人過來。
他需要和理人單獨談談。
“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郵件發出去不就,理人就出現在了冬花面前。
“你應該清楚我找你來的目的。”
冬花複雜的看著理人。
在知道那件事後,冬花一想到理人就會有羞恥感,更別說面對面聊天。
“嘛,是旗袍的事呢?還是攝像頭的事呢?”
理人笑眯眯的樣子好像說的都和他沒關係。
“兩個都有。”
冬花示意理人關上門,等確保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後,冬花接著說。
“首先,我很抱歉把你的旗袍pass了,雖然嚴格來說罪魁禍首不是我,但我還是要道歉,接下來到畢業為止我都不會穿旗袍了,這件事我在這之前和謙人說過了。”
“是因為朝日奈祈織吧。”
理人的笑容逐漸變冷,看向冬花的雙眼也是不是透露著寒光。
“是,祈織不希望我穿旗袍,我也不希望祈織生氣。”
冬花坦然的承認了。
“既然大人已經決定了,那幹嘛要和我說呢,大人你明知道我是不會認同這種事的。”
理人垂下了眼簾,意味不明。
“你做過的事我也不會認同。”
冬花皺起了眉,轉到了另一個話題。
“再說說攝像頭,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裝進去的?”
理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很開心的事,一下子抬起頭愉悅的笑了起來。
“在大人住進去的那天就裝上了哦~”
“你!”
冬花閉眼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他是在入學當天就被選為【公主】的,那個房間是【公主】的特權,也就是說他是在入學當天就搬了進去。
重點是,他是在初中一年的時候入學的。
——也就是說,他在理人的監視下,呆了近五年。
理順了思路,冬花覺得跳動的太陽穴更加腫脹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這是犯法的!”
“我知道喲~”
理人像個小孩子一樣笑了起來。
“可是我不在意呢,就算知道是不對的,我也要這樣做,都怪大人太可愛了。”
理人伸出舌頭,色氣的舔著下唇。
“說起來啊,雖然我只在臥室裡裝了攝像頭,可是浴室裡也有呢。”
說著理人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照片,正對著冬花,讓他能看得清。
“大人的裸/體,真的超——美好呢~”
理人的聲音越發盪漾,而冬花卻入陷深潭之中。
是啊,他早該想到的,臥室裡都裝了,浴室裡怎麼可能放過。
冬花咬緊牙關,恨恨的說著。
“把東西給我消掉!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