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實力較好的人出現,雖然對屠蘇來說還是問題不大,但無聊時看看其他人的對戰,與有能力的人對戰也能從中得到些啟發,自己的實力也隨之增強。
屠蘇實力雖說不是頂尖,但在同年齡段裡來說確實是不可多得的,恰好這擂臺站又有一個年齡限制,所以說屠蘇一月來難遇敵手,定然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當然,出色的人不是隻有他一個,但那大多是一些世家大族的公子,或者早有兇名在外,他這一個突然冒出來的來歷成謎的人物就這樣入了大家的眼。
一月結束,最後留下的百人在決賽之前有了一段的休息時間。說起來,能戰到最後的這百人實力定是不俗,恐怕最後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勝者應該會從這些人中決出。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到了決賽這天。
說是決賽,加上先前的百人,總共也有一千一百人。比賽一共分三輪。第一輪分組比賽,每組十一人,每組最後決出一個人進入下一場。能進入決賽的不可能是些渾水摸魚之輩,以一敵十,無論對誰都不會很容易。第二輪一對一比試,對手由抽籤定,反覆幾次,決出前十。第三輪便是如擂臺式的挑戰賽,名次低的都可以向名次高的挑戰,但名次高的卻不可以向名次低的挑戰,當然,前一百名都有一次機會,贏了可以繼續挑戰,輸了就不好意思了。聽起來,第二輪比試好像沒什麼用,還白白浪費精力,實際上誰知道呢,這就是魔界的規矩,沒有能力改變的話就乖乖遵守。
前面兩輪比賽屠蘇消耗了不少體力,便盤腿坐在擂臺上一邊打坐恢復,一邊等待其他人的挑戰。另外九個擂臺上陸陸續續有人開始試水,唯獨屠蘇這裡打量的人有,真正上臺的人卻是找不到,基本都在觀望,畢竟前兩輪屠蘇表現出的實力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但要就讓他這麼輕輕鬆鬆地得了第一名肯定也不可能,幾輪下來,敢來挑戰之人肯定都是兇悍之輩,屠蘇亦費了番功夫,就他那雙血瞳便震懾了許多人,幾輪過後,挑戰的人幾乎就沒了。
比賽結束,便有人過來說要前十名去魔宮,魔帝召見。在比賽中途,屠蘇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那高樓上傳來,直到結束,那氣息才消失,原來是魔帝嗎!不由想到那天聽到的話竟是真的,但這樣一個小小的比賽怎麼會引起堂堂魔帝的注意,確實很奇怪。
屠蘇心中猜測不斷,入了殿內,其他人根本不敢抬頭,屠蘇倒是想抬頭看看魔帝蚩尤的真容,奈何人家氣勢強勢,根本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沉默著聽上頭那人說了幾句話,賞賜了點東西便被打發了,眼看唯一的機會就要溜走了,屠蘇心中著急,正想頂著壓力做些什麼,那人又開口了,“下面那個,就穿著奇怪,還背把劍的那個,你留下。”
背劍的人就屠蘇一個,魔帝所指的人不言而喻。但穿著奇怪?好吧,跟魔域這些人穿的是有不同,雖說魔域的人性情各異,各式各樣的人都有,但畢竟是一個世界,差別也不會大到哪兒去,魔域的人也不會多懷疑。但魔帝蚩尤,一個長年閉關不出的人,你能指望他對魔界的種種變化了如指掌? 等其他人走光,壓著屠蘇的那股力量也被蚩尤收起來了。屠蘇這才能抬起頭來,但他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座椅上的蚩尤,而是站在旁邊的人。那人身上似有凜然劍意射出,又似乎只是屠蘇的錯覺,他站在那裡,古井無波。幾乎一瞬間,屠蘇便明白了他的身份——始祖劍襄垣。
未等屠蘇開口,那人便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因為什麼來這兒。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我可以幫你。”
這般直白的言語讓屠蘇怔愣,總覺得太過容易了,還沒開口就得到了準諾,這不能不讓他懷疑,便道:“為什麼?”為什麼幫他,有什麼好處。
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襄垣嗤笑一聲,道:“不過受人之託而已。就你……”看向屠蘇的眼裡是滿滿的不屑。
“襄垣,也不能這麼想,這小傢伙挺有意思的。”停頓一下,像是遺漏了什麼,又補充道,“應該還要加上另外的那個才對。想想看,伏羲當年不惜自傷也要去修改那命盤,妄想利用太子長琴的魂魄造出能壓制你的武器。呵,他到打的一手好算盤,可他也不想想,由天道之力而自行衍化的命盤是隨隨便便能改變的嗎?就算他是天帝,不也還受制於此。”蚩尤笑得愈加開懷,但眼中的恨意更是濃烈。
“辛辛苦苦的籌謀,最後卻被人摘了果實,他那時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哈哈……哈哈哈……” 停了笑,話鋒一轉,蚩尤突然看向屠蘇道:“小傢伙,還不讓你懷中的那人出來,既然是來求助的,這點誠意都沒有,躲躲藏藏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