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狠,舊傷不曾癒合,就又增添新傷。若是這段日子顧子舒和他共浴一次,看到他背上縱橫交錯的傷痕,只怕要心疼死了。
而漸漸的,他已經勉強能夠在與莽獸拼鬥時,運用御獸訣作為輔助工具了。往往在勝負關鍵時,他催動御獸訣對莽獸稍作命令,能讓對方遲緩片刻,這片刻就變成他制勝的契機。
短期看來這個法子相當雞肋,消耗大不說,若是遇上稍微開了點靈智的莽獸,一不小心就會失效,可謂得不償失。但是顧夜卻堅持採用,以己身的受傷為代價,用這種最殘暴但又最快捷的方式,很快將御獸訣修煉至不入流境大圓滿。
終於在今夜,他對上一頭高階鍛皮境莽獸,實力相當於黃境八重武者,並且對方正處在飢餓之中。這樣不利的因素加在一起,他卻是第一次沒有經過戰鬥,就以御獸訣成功命令對方離開。
他並沒有因為一次的成功而沾沾自喜,而是隻稍稍休息了一下,感覺到精力恢復了些許,至少有了點逃命的力氣,就又重新踏上尋找莽獸鍛鍊法訣的征途。
正是這種不斷壓榨極限的殘酷方法,才使得他在短短一月內,有了這樣大的提升。
他唇邊勾起一個邪笑,為了修習這個御獸訣,可是連與師尊同住的福利都放棄了呢。不拼命,怎麼對得起那樣大的犧牲?
夜色正濃,繁星點點,顧夜在山嶺間靈活地穿梭,不斷催動御獸訣,直至天光微亮,他才停下,光一般遁出山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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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蒼穹書苑的教務區迎來一位清俊素雅的青年。青年身著一襲青色長袍,文質彬彬的樣子讓教務老師心生好感,老師主動開口道:“同學,你是不是走錯門了?藥者教務區在對面。”
素雅青年微微一愣,笑道:“沒有走錯,我是武者學院的新生。”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