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體內的封印是我在墟洞歃血時施下的封印”
“為什麼?你”
“你做得,為何,我又做不得”
說完白子畫就抬步走出了夕怡的寢殿,夕怡看著白子畫的身影漸漸消失,嘴角上的自嘲也越拉越大,一滴淚水滴了下來,暈開在了被子上
“夕怡,今時今日的小骨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有錯,我同你一起承擔”就這樣想著,白子畫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白子畫來到了一間密室推開門走了進去,密室裡躺著一個人
“南弦月,南弦月”
“姐姐師父”
“睡得可好”
“夢見姐姐給我做了好多好吃的,姐姐師父,姐姐怎麼還沒回來啊”
“她救不了你,也沒有辦法救你,你的大限已至,你害怕嗎?”
“不怕,姐姐說過死一點都不可怕,出來以後會有很多人想要抓我,殺我,這雖不是我的錯,但是別人也沒錯,叫我千萬不要生恨,這心裡有了恨就會變成魔,我不怕死,我也不恨,我就是不想和姐姐分開,姐姐師父,我還能再見到姐姐最後一面嗎?”
“你想知道你過去是什麼樣的人嗎?又怎麼會被關在墟洞裡嗎?”
“原來,我還有過去啊”
“每個人都有過去,你的記憶已經被封印了,現在,我幫你解開”
每個人都有過去,過去怎樣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可在我們記憶的深處,所以,很多時候人還是糊塗點好,真相總是這般的殘忍,讓人難以承受
南弦月是七殺殿上一屆的聖君,應獲得洪荒之力而變得殘忍無比,眾門派聯手一起封印了他——南弦月
“原來,我真的是壞人,難怪大家不是想要殺我,就要搶奪我的洪荒之力”
“當時五星耀日,還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大家只好把你關起來,但是又怕神器關不住你,於是,將你的記憶給封鎖了,現在,你應該可以記起所有的一切了”
“雖然我現在記起了一切,可是我怎麼都不相信,那些事情,那些殺戮,都是我所犯下的,彷彿,那只是長著和我有一張相同的臉的另一個人,不管我以前是妖神還是聖君,我現在都只是姐姐的南弦月,我只想依照姐姐的期許那樣的活下去,或者是死去”
南弦月的這段話深深地叩擊了白子畫的心,還有一直躲在門外偷聽的夕怡的心,夕怡和白子畫想,有些事或許真的該結束了
長留山議事廳
“你說什麼?!”
“南弦月不是妖神,他把洪荒之力傳給了小骨,所以,五星耀日不能將他處死”
“師妹,你是不是也是早就知道了”
“是”
“師兄,夕怡師妹,你們怎麼不早說呢?可是,當時我們明明檢查過小骨並無異樣啊”
夕怡搶在白子畫之前答“那是因為,我在墟洞時早已施展秘術,封印住了小骨體內的洪荒之力”
“師妹,你!你,怎麼能這樣做!”
“師兄”
夕怡打斷了白子畫的話接道“因為小骨是我的妹妹,無論怎樣她都是我的妹妹”
“你,為了這個孽障到了是非不分的程度,你將長留的聲譽置於何地,你又將自己置於何地!師妹,我對你太失望了”
“對不起,摩嚴師兄,看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小骨去死,我做不到。摩嚴師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決定,與旁人無關,所有的後果我一力承擔”
說罷夕怡就轉身走了出去,白子畫見狀立馬跟了上去,笙蕭默的腳步在白子畫踏出時就已停了下來,留在原地滿心的焦急
“夕怡,你這是幹什麼?!為何獨自一人擔下所有的事”
“這本來就是我的錯,我一力承擔有何不可”
“可我才是小骨的師父!”
“可我也是小骨的姐姐!”
夕怡掙脫了白子畫的桎梏,淡淡的看著他道“子畫,這個天下很大,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能一力承擔的,你曾說過‘人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我不過是在盡我所能罷了”
說完,夕怡就頭也不回的回了絕情殿,白子畫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夕怡遠去的背影不知所以
絕情殿裡夕怡正在打坐,卻被糖寶和落十一的幾乎聲打斷,糖寶急急地衝進夕怡的寢殿
“不好了,夕怡媽媽,你快去救救骨頭吧,她現在在九霄塔”
“她去那裡幹什麼?”
糖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