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摩嚴
“東方,我沒有什麼能為你做的,我所能做的就是為你報仇”
話音一落花千骨飛身而上,直取摩嚴的性命而來,夕怡和白子畫見狀立馬上前阻止
“小骨,不要”
“姐姐,你讓開,我要殺了他替東方報仇”
說完花千骨揚手一揮錯身而過了夕怡直朝摩嚴而去,白子畫上前阻擋
“讓開!”
“小骨!噗”
終究花千骨捨不得白子畫被洪荒之力的封印所反噬,停下了殺戮,摩嚴趁機抓起一旁的南弦月扔到了劍臺上
“啊,啊,啊”
“小月!”
“姐姐”
“小月”
“保重,啊!~~”
南弦月的慘叫聲就這樣迴盪在人們的耳裡,悽慘至極
“師父,讓我把東方彧卿安葬了,就同你和姐姐回去”
倒在地上的白子畫朝著眾人大喊“趕快離開!”
“單春秋,你們趕緊回去,不要再引起各派大戰”
看著七殺殿眾人平安離去,花千骨就這樣直直地暈倒了下去
夕怡想要上前接住她,卻有一個人比她更快,接住了花千骨倒下的身體
“子畫,你還要再一次放虎歸山嗎?眼前那些禍事,你也看到了,花千骨不能不殺,必須趁現在五星耀日,立即處死!”
夕怡站到兩人的面前“摩嚴師兄,長姐如母,我希望由我親手處決小骨”
“徒不教,師之過,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會將小骨囚禁起來,從今以後,就再也沒有洪荒之力”
說完白子畫扯下了掌門宮羽扔給了摩嚴
“這個掌門交給你做吧”
白子畫話音一落,不再看夕怡一眼,撿起一旁的宮鈴,抱起小骨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夕怡就這樣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在夕怡的視野裡
“原來,我還是爭不過命”
“夕怡師妹!夕怡!”
笙蕭默立馬從一旁衝了出來接住了夕怡倒下的身體,看著夕怡滿臉的淚痕,笙蕭默的心痛的無法呼吸
雲宮
笙蕭默將南弦月帶到了這裡,走到白子畫身邊道
“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為了花千骨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她,怎麼樣了?”
笙蕭默好笑的看著白子畫“呵,你還會擔心她?還會關心她?我以為,你早就忘了你當初說的話了。她很不好,師兄,到現在連我都看不透你了,你還記得那次你對我說過的話嗎?我想你早就忘了,亦或是,你已早就不記得了”
“我沒忘”
“你沒忘!那你如今所做的一切又都是為了什麼?!你說啊!”
“我是為了她好”
“為了她好,你知不知道,在你抱著花千骨離開眾人的視線後,夕怡師妹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你知道嗎?!呵,我現在終於明白夕怡師妹的心情了,這句話比消魂釘更加折磨人,讓人痛苦百倍!”
白子畫握緊了袖中的手,看著花千骨的方向淡淡的道“還請你,多照顧一下她”
“呵,照顧她?白子畫,你知不知道,她現在最需要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知不知道!”
白子畫不發一言,只是袖子裡的手握得更緊了,浸出了血,笙蕭默見到白子畫淡漠的臉怒極反笑,也不再看白子畫一眼轉身離去,卻在門口時停下腳步,背對著白子畫
“你知不知道,夕怡倒下去後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她說‘原來,我還是爭不過命’”
笙蕭默一說完也不待白子畫回應,便徑直走了出去
“原來,我還是爭不過命” “原來,我還是爭不過命”
這句話一直盤旋在白子畫的腦海,久久不散
“夕怡,你到底是誰?我和你是不是早就認識,卻不相識”
長留山議事大廳
夕怡醒後,從舞青蘿那裡得知,各派掌門還在長留,等著三尊給個說法,不,是世尊和儒尊,白子畫和她都已失去了資格,夕怡避過銷魂殿的眾人獨自一人來到了長留山議事大廳
“最奇怪的是,這洪荒之力居然在花千骨身上,這尊上和長老還真是對花千骨寵愛有加啊,居然想要拿南弦月當替死鬼”
“師兄和夕怡師妹自然不知,再說了,殺南弦月也不是他們的意思”
“是嗎?那是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