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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有點吃驚,在收銀臺的桌上找了半天,並沒有找到,還以為放在了口袋裡,就低下頭繼續去找,結果還是沒有找到。
張九撓了撓自己的頭髮,自己真是健忘,不知道把咖啡放到哪裡去了,難道是剛才整理貨架的時候順手拿過去了?
他又走到最裡面的膨化食品的貨架前,但是那地方整理的整整齊齊,並沒有混進咖啡,張九挨個把膨化食品的袋子拿起來看,仍然沒有。
這簡直匪夷所思了,自己剛剛明明拿了一瓶咖啡,而且還是掃了碼交過錢的,所以絕對不可能沒有拿,但是收銀臺上沒有,口袋裡也沒有,這簡直奇怪了。
就在張九納悶的時候,門口的風鈴被敲響了,“叮鐺——”一聲,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張九趕緊抬頭說:“歡迎光臨。”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來人笑著說:“嗯?張九?”
張九聽對方能叫出自己名字,立刻抬頭去看,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旁邊KTV的老闆盧程昱。
張九詫異的說:“盧先生?”
盧程昱插著兜走進來,笑著說:“你怎麼在這裡?大晚上還兼職?端木晉暘的寶貝兒還這麼艱苦樸素?”
張九有點不好意思,說:“我是替別人代班。”
盧程昱笑著說:“原來是這樣。”
他說著,走進去,在櫃檯前拿了一瓶灌裝的啤酒,然後走到櫃檯前,讓張九掃碼。
張九說:“盧先生怎麼不去KTV裡喝酒?”
盧程昱說:“我是溜出來的,怎麼可能再回去?今天晚上有生意在我那裡談,我剛才就在喝酒,不過和那幫老奸巨猾的人喝酒實在沒意思,找了個藉口就溜出來了。”
張九掃了碼,收了錢,盧程昱竟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把西裝外套直接脫下來,搭在旁邊,然後手一撐就坐在了櫃檯上,“啪”一聲把啤酒罐開啟,竟然就這麼喝了起來。
張九一陣無語,心想盧先生竟然還不走了。
盧程昱一邊喝酒一邊說:“我聽說了,端木晉暘出差了是吧,去北京兩天。”
張九點了點頭,盧程昱說:“因為他出差,我的合同都壓後了。”
張九也聽不懂他和端木晉暘做生意的事情,畢竟自己在公司裡只是個風水師,也不接觸錢上的問題。
盧程昱一口氣幹了半瓶啤酒,突然說:“張九,我跟你打聽一下,你們公司有沒有一個叫連逸的人,應該是銷售部的。”
張九和其他部門沒什麼接觸,接觸最多的就是人事部,銷售部他只認識一個沈嫚嫚,不過銷售部的人都很彪悍,應酬喝酒都不在話下,不然沈嫚嫚怎麼那麼麥霸呢。
張九搖了搖頭,說:“不認識。”
盧程昱點了頭說:“這樣……”
他說著,看向張九,說:“那你幫我一個忙,幫我打聽一下連逸。”
張九狐疑的盯著盧程昱,說:“你要幹什麼?”
盧程昱笑眯眯的說:“不幹什麼,只是上次來談合作的是這個年輕人,我挺欣賞他的,不過後來跟我談合作的就不是他了,我想問問他是不是調動了,或者怎麼樣,因為手機也打不通。”
盧程昱笑起來有點老狐狸的感覺,張九總覺得他不懷好意,不過張九是真的不認識連逸,姓連的他倒是認識,前不久連昊還出了醜聞,現在都沒有平息下去。
盧程昱說:“你幫我打聽一下他,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有我的名片,到時候給我打電話。”
張九說:“人情就算了,我在銷售部的確有朋友,而且還是副經理,如果真有連逸這個人,一定能幫你打聽到。”
盧程昱笑著拍了拍張九肩膀,說:“謝謝你,那我先走了。”
他說著,把啤酒罐子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就準備出門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頭頂上的燈管突然又發出“呲呲——”一聲,挨近門口的貨架突然“呼——”一聲倒塌了。
張九嚇了一跳,說:“當心!”
盧程昱剛從那個地方路過,貨架忽然往下一倒,上擺著的東西“嘩啦啦”的全都落了下來,盧程昱正好被砸了正著。
張九趕緊跑過去,貨架上的東西很輕,並沒有把盧程昱砸傷,但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是一貨架的……安全套。
盧程昱把自己身上的安全套盒子全都撣下去,然後把貨架扶正,說:“你們這貨架是怎麼回事,突然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