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感受著鏡子上的涼意,從鏡子裡看到身後端木晉暘模糊的身影,張九每個一個毛孔都開啟了,一陣陣的爽快衝上頭頂,身體雖然有些酸,但是覺得還不夠,他主動輕輕擺著,用尾巴勾住端木晉暘卡在自己身上的手。
端木晉暘聲音沙啞,笑著說:“幾個小時不見,小九更熱情了。”
張九看著鏡子裡的影響,把頭輕輕靠了過去,吃力的說:“端木先生……你走的時候我真的很擔心你,我不知道……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端木晉暘的心臟被擰了一下,伸手摟住張九的後背,說:“你放心,咱們之間沒有問題,就算有也不值得一提,小九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好嗎?來小九,親親我。”
張九迷茫的靠著牆鏡子喘息,看著鏡子裡端木晉暘嚴肅的表情,突然笑了起來,然後靠過去,把頭靠在鏡子的影象上,輕輕親了一下,隨即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鏡子裡的端木晉暘的影象,說:“好涼,端木先生涼絲絲的……”
端木晉暘的呼吸一窒,立刻抱起張九,發狠的說:“小九總是有辦法惹我發瘋,累嗎,咱們去床上。”
張九摟住他的脖子,耳朵聳動了兩下,尾巴摟住他的腰,乖乖的“嗯”了一聲,更像是呻吟,那種乖順的感覺讓端木晉暘瘋狂,想要更加狠狠的欺負他。
兩個人把後半夜都折騰沒了,張九彷彿有心理陰影,端木晉暘想去洗漱一下,張九卻摟著他,在夢裡也不撒手。
端木晉暘看著張九憔悴的睡顏,親了親他的額頭,輕聲說:“對不起,不過沒有下次了。”
張九沒有醒,夢裡“唔”了一聲。
端木晉暘起了床,畢竟是在張九的“孃家”,總不能給人留下懶床的不好印象。
端木晉暘洗漱之後,就準備出門回到自己房間,結果剛一開門,就見到對面的門開啟了,溫瀚漠從裡面走出來,正好和端木晉暘打了一個照面。
端木晉暘咳嗽了一聲,說:“你早。”
溫瀚漠點了點頭,說:“小九還在休息?”
端木晉暘笑著說:“嗯,還沒睡醒。”
溫瀚漠說:“早餐在樓下餐廳,應該已經好了,端木先生餓了可以先下去吃。”
他正說著,房間裡傳出一陣呻吟聲,然後是万俟冬華的聲音說:“唔……快來給我穿衣服,我的拖鞋怎麼又找不到了?”
端木晉暘挑了挑眉,看向溫瀚漠身後的房間,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這個房間似乎是万俟冬華的,那個長相很漂亮,還帶著一些凌厲,總喜歡眯著眼睛打哈欠的高挑男人。
溫瀚漠似乎有些頭疼,回身說:“小叔你別發出奇怪的聲音,外面還有客人,拖鞋在這邊,等我給你拿過去。”
溫瀚漠把地上的拖鞋拿起來,然後就進了房間,關上門走了。
端木晉暘挑了挑眉,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回了房間,張九正好醒了,從床上爬起來,薄被滑下肩頭,黑色的耳朵和尾巴映襯著雪白的肌膚,迷茫的看著端木晉暘。
張九似乎看清楚了端木晉暘還在,鬆了一口氣,然後到回床上繼續睡了。
端木晉暘眼看著薄被從他肩膀滑下來,溜到張九的臀部股溝處才停了下來,薄薄的被子隨著尾巴晃來晃去的,一大早的風景真是太旖旎了。
端木晉暘走過去,給他蓋好被子,說:“再睡會兒,反正今天沒事做。”
張九嗯了一聲,倒在床上繼續睡,不過總是和端木晉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所以也沒什麼睡意了。
端木晉暘說:“你師父師爹不在?”
張九打著哈欠說:“出去旅遊了,估計幾天之後才能回來,不過那時候我應該正在考試。”
端木晉暘說:“那沒事,等你考了試,咱們再回來看你師父師爹。”
張九迷茫的看著端木晉暘,心想著端木先生為什麼那麼執著的要看自己師父和師爹?難道還是因為上次自己說端木晉暘會被師爹秒成渣的事情,端木先生還“懷恨在心”,所以要和師爹比“孔雀開屏”?
張九瞬間腦補了孔雀開屏,頓時覺得太貼切形象了,因為端木晉暘和他師爹万俟景侯,無論從名字看,還是從臉看,或者從行事作風看,都意外的像孔雀啊,蘇氣滿滿,騷氣滿滿……
張九想著,就一個人暗爽,然後默默的偷笑,端木晉暘問他笑什麼,張九也不說,就自己笑,兩個人鬧了一陣,就起床去吃飯了。
端木晉暘沒想到張九的師父家裡人這麼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