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恕說:“我那時候第一次見到路方逸,那時候路方逸好像已經和姐姐交往了,我在家裡住了幾天,路方逸一直在做客。”
陳耀基本沒什麼仇家,但是記恨他的人不少,比如那個被打掉牙的富二代,還有和陳耀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狐朋狗友,如果不是陳耀有錢,估計已經被人痛扁一頓了,不過正因為陳耀有錢,所以沒有什麼仇家,別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張九又打聽了一下第一個死亡的路方逸,陳恕對路方逸這個人比較陌生,其實沒見過幾面,最近見的還比較多,因為路方逸住在了陳恕隔壁。
但是陳恕眼睛看不清楚,說實話,他連路方逸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
不過陳恕知道,路方逸和陳耀是朋友關係,起碼是酒肉朋友,陳美芳和路方逸的姻緣,還是陳耀這個做大哥的撮合的。
張九摸著下巴,說:“路方逸和陳耀都死了,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聯絡……”
張九在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肯定有見不得人的聯絡。
陳恕一臉狐疑的樣子,說:“你覺得這是仇殺嗎?”
張九聳了聳肩膀,說:“百分之二百的可能性了,還有出現的婚紗和高跟鞋,而且是路方逸和你姐姐結婚的時候,我覺得不得不顧慮一下你姐姐的安全,儘量讓她不要落單吧。”
陳恕立刻站起來,說:“我現在就去,順便也問問二姐,大哥和路方逸有沒有什麼仇人。”
陳恕眼睛看不清楚,蒲紹安扶著他,說:“陳醫生你慢點,我扶你過去吧。”
陳恕勉強笑了一下,說:“謝謝,麻煩你了。”
蒲紹安說:“不麻煩不麻煩,陳醫生你別跟我客氣,之前我骨折的時候你也照顧了我很久,我……我那個……”
張九饒有興致的看著蒲紹安擠牙膏一樣說話,然而蒲紹安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竟然露出靦腆的笑容,真不適合那個傻大個兒……
蒲紹安有點表達不出來,撓了撓後腦勺,說:“我還是扶陳醫生過去吧。”
蒲紹安和陳恕很快出去了,張九笑著說:“啊呀蒲紹安好純情啊,表白都表白不出來。”
端木晉暘挑了挑眉,說:“說的你好像老手一樣有優越感,那你現在對我表白一個。”
張九的臉瞬間通紅了,說:“為……為什麼要對你表白啊?”
端木晉暘說:“嗯?難道小九不喜歡我,不想對我表白?”
張九說:“這話也不能掛在口頭上啊。”
端木晉暘親了一下張九的額頭,說:“怎麼不可以,當然可以……小九,我喜歡你。”
張九腦子裡暈乎乎的,瞬間已經不行了,被端木晉暘壓倒在沙發上,張九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說:“要……要繼續嗎?”
端木晉暘說:“那還用說?我忍的已經很難受了,小九呢,想要了嗎?”
張九根本說不出話來,尾巴捲住端木晉暘的腰,嗓子裡“嗯”了一聲,端木晉暘笑著說:“真乖,你要是一直這麼乖就好了,可千萬別炸毛。”
張九翻了個白眼,說:“你當我真是貓呢?”
端木晉暘說:“怎麼會,怎麼可能是貓咪,小九不是兇猛的豹子嗎?”
張九以為端木晉暘在和自己說情話,腦袋裡也暈暈的,沒當一回事,呼吸開始急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砰砰砰!”的聲音響了起來,有人在急促的拍門。
張九“啊”的一聲,嚇得眼睛直翻白,還以為是陳恕去而復返,端木晉暘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真是不能忍了,站起來走過去把門拽開。
但是外面的人並不是陳恕,而是解然和影,解然看到端木晉暘,急促的說:“端木晉暘,陳家又死了!”
張九:“……”
陳家何止死人了,死的還是陳家的大公子陳耀,何止死的是陳家的大公子,而且死在了張九眼皮底下。
解然的房間雖然在三層,但是離窗戶很遠,所以沒聽見動靜,後知後覺的來通知端木晉暘。
解然走進來,張九還坐在沙發上,有點發呆,一頭都是熱汗,耳朵上也掛著小汗珠,尾巴甩動著像是在扇風,還在不停的的抖動著。
解然沒見過張九的耳朵和尾巴,一進來瞬間傻眼了,張九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迷茫的抬頭去看解然,兩個人對視了兩秒鐘,張九突然“啊!”了一聲,連忙把尾巴捲起來背在身後,然後拿起靠墊頂在頭上。
端木晉暘:“……”
張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