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罪名就不好判,只能算不明收入,”律師也冷靜下來,仔細分析現在的狀況,“姚嶽山這事,並沒有證據證明是你僱人打他的,何況已經過了這麼久,現在關鍵在於,當年那幾個小流氓,你還能找到他們嗎?”
“這個,你去問張秘書。”鄒波壓低聲音說道。
律師走出看守所,忍不住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現在這事越來越棘手,但願在他解決這些之前,不要再出么蛾子。
“目前看來,他私藏毒品,容留他人吸毒,證據確鑿,”鍾宜彬這邊的律師也在分析狀況,“只是敲詐勒索和故意傷人,這兩個罪名不好判。敲詐勒索,需要被勒索的人出面指證,但那些明星恐怕……”
鄒波用來勒索明星的,大多是“不雅照”“出軌照”,這些東西都是藝人們說什麼都要瞞住的,現在讓他們出庭作證或是拿出那些威脅他們的照片,顯然不可能。
“敲詐勒索多少錢可以判刑?”楚欽也在一邊聽著,開口詢問。
“三萬以上就算數額巨大了。”律師答道。
“那好辦,這個交給我。”楚欽笑了笑,露出兩個小梨渦。
“你又想幹什麼壞事?”鍾宜彬看得心癢癢,伸手去戳那個小凹坑。
楚欽擋開那亂戳的手,反手把鍾宜彬捏成小雞嘴:“我可不是幹壞事,我是為民除害。”小雞嘴動了動,湊過去要親親。
律師先生和金秘書對視一眼,非常默契地齊齊看向窗外。
楚欽下午便去約見朋友了,晚飯也在外面吃,給鍾宜彬發資訊說不用等他了。鍾宜彬下班,愣愣地坐在車裡,不知道要去哪兒。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走了兩條街,等回過神來,已經停在了盛世集團的樓下。
抬頭看看高層的總裁辦公室,還亮著燈。這兩天鍾父帶著鍾母出去旅遊了,只剩下鍾嘉彬在這裡看家,所有的事也都堆給他一個人處理,所以這個時候還沒有下班。
鍾宜彬放下玻璃,單手支在車窗上,在下巴上緩緩摩挲。
記憶恢復,過去的種種也都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