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撥浪鼓。
“奇怪,一二三四五,好多個徵君……滿屋子都是徵君!”
赤司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心裡卻明白是這孩子的酒勁上來了。他的確是惡意把自家哲也灌醉的,卻沒想到醉意來的如此之快,這樣低的酒精含量,兩杯就把自家孩子弄倒了。
微微俯下身去,赤司好整以暇地問:“那哲也喜不喜歡徵君?有這麼多的徵君,開心嗎?”
少年潮紅著臉頰,想也不想便重重點頭,抱著赤發青年的脖子笑的天真極了。
“徵君最好,我最喜歡徵君了……”
末了,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的真實性,還在某人的臉頰上啵了一大口。
他笑的天真又毫無防備,讓本來只是想看看自家哲也喝醉了是什麼樣子的赤司心中一動,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些旖…旎的念頭。
但是在這之前,還有一些非常重要的話要問。
“哲也,除了我之外,最重要的人是誰呢?”
聞言,少年眼神迷醉地晃了晃小腦袋,使勁地用自己不多的腦容量想。
他皺著眉想的苦惱,赤司則陰沉沉掏出了剪刀,準備待會兒就去找哲也說出來的這人算賬。
自己在哲也心裡必須是最重要的!但是第二重要、第三重要、第四重要的也通通都只能是自己!
他緊盯著少年淡粉色的薄唇,看著對方東倒西歪想了半天,最後軟綿綿地給出了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答案:“香草奶昔!”
赤司:……
“那香草奶昔和徵君比,誰比較重要呢?”
少年想也不想,堅定地回答:“徵君!”
這還差不多,赤司覺得自己的心得到了些許慰藉。
但是為了防止情敵越位,他還是問了一句:“那在哲也心裡,香草奶昔和其他人比,比如大輝、涼太他們,誰比較重要呢?”
這下,少年回答的更加毫不猶豫了:“香草奶昔!”
赤司:……
雖然這麼說真的很爽,但是心裡莫名地對大輝他們升起了點同情怎麼破。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在少年心裡的地位還比不過香草奶昔……
嘛,怕是會崩潰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收到了本文第一個地雷~好開心,謝謝祁嗲小天使~~~
開始擔心按這個進度,暑假前能不能把這文寫完了。應該。。。。。。問題不大吧。。。。。。除非我腦洞太大,圓不回來。。。。。。
嘛嘛,越扯越多什麼的,我真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作者。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這是變相的秀恩愛
但是俗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放在情敵身上也是同樣適用。赤司絕不會對那群妄圖大逆不道跟他搶哲也的人抱有多餘的同情心,相反,有些時候要不是看他們還有用,真想一人一把剪刀解決掉乾脆。
他抱著自家軟綿綿的哲也,看著對方水霧瀰漫的淺藍色眸子,眸色一深便低下頭去,剛想趁機做些什麼,對方卻軟軟的一巴掌把他拍開了。
“二號,不要總想著舔我……”
赤司的臉再度黑了。
為什麼他又從自家哲也小天使的嘴裡聽到了那隻蠢狗的名字?
少年此刻明顯已經醉的一塌糊塗,迷迷糊糊就開始嘟著嘴脫衣服。白皙瑩潤的肌膚慢慢展露出來,赤司不動了,靜靜享受著眼前一點點綻放開來的美景,原本赤紅的眸子更加深邃,像是有無形的火焰在其中燃燒。
他伸手去攬少年的腰,對方卻晃晃悠悠避開了他的手臂,直直向擺放在牆角的裝飾魚缸走去。
……這是要幹什麼?
赤發青年難得有些茫然。
那個魚缸裡還有數十條不停搖曳著尾巴的熱帶魚,像飄帶一樣懶洋洋地漂在水中,一副閒適自在的模樣。
然而下一秒,它們便遭遇了不測之災。
扒掉自己衣服的少年二話不說向他們走去,抬起腳就要往偌大的魚缸裡跳。熱帶魚們被突如其來的人影驚呆了,瞪著大而圓的眼睛注視著他。赤司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忙上前死死抱住他的腰,將少年從水邊抱回來。
“哲也,那是魚缸,不能進去的。”
他哭笑不得的把少年的腳一點點擦乾,又柔聲問道:“為什麼要往那裡面去啊?”
少年委屈地嘟起嘴:“好熱,我要洗澡……”他扭頭看向眼睛裡滿是笑意的赤司,控訴道,“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