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尿尿的玩意兒!”
不錯,不光我們穿的衣服分男女,金縷玉衣其實也分男女。女式的,襠部是平的,而男式的,則會多出一個‘口袋’,用來放那玩意兒。至於裡面的女子,是俊是醜,是老是少,可就不管我的事兒了。
隨後,我們小心翼翼的把金屍玉體從棺材裡抬出來,運下山,開著麵包車,直奔甄靜雲的住處。由於為了掩人耳目,我們故意用黑布把車窗全部遮死,結果反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數次吸引警察的注意力。最終,在距離甄靜雲住處只差一個路口的時候,被幾個警察給攔了下來,非要查我的車。沒轍,我只能給王局打了個電話,說是在‘收拾髒東西’,這才被放行。
也幸虧有王局這層關係,否則今天可就懸了。
我讓張堅強把車停在樓下,找了個大黑口袋,將金屍玉體裝進去。屍體興許不重,但金縷玉衣卻不輕,好死不死,電梯壞了,從一樓搬到頂樓,差點沒累死。
喘了幾口氣才敲門,沒一會兒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來歲,金髮碧眼的洋妞。要不是裡面陰氣聚集,我還真以為走錯門了。
這洋娘們說得一口鳥語,我也聽不懂,就讓周碧瑩翻譯。交談中得知,以前那個東南亞女傭不幹了,她是來國內旅遊的法國大學生,在網上發現這裡招女傭,工資待遇很高,就本著半工半旅遊的心態來這上班。
站在我旁邊的甄甫玉,打量了一眼洋妞,在我耳邊小聲道:“相公,這女人活不到月底。”
“為什麼?”
甄甫玉冷笑一聲:“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個東南亞女傭不是不幹了,而是死了。畢竟整天跟我姐姐共處一室,就算不害她,也會被陰煞之氣妨死。而這個女人,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