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下來了,你瞅瞅。”張堅強把蟲子往我眼前一遞,我發現這蟲子的腦袋竟然有六瓣,展開的時候就像花一樣,硬是從我臉上撤掉一塊豆粒大小的肉塊!
我活這麼大,從沒見過這麼兇的蟲子,眼看著蟲潮就要過來了,我一巴掌打掉張堅強手裡的米粒蟲,帶著他玩命一樣往裡面衝。我倆跑得快,可這些蟲子也不含糊,而且聞到我倆的人味後,精神頭越來越足,緊追不捨。
而且,除了我們後面的蟲潮,在我們前方的蟲囊也相繼炸開,沒一會兒就把我倆給包圍了。我倆不得不停下腳步,張堅強拿著漢陽造,對著蟲潮開了好幾槍。平常敲山震虎,連猛獸都害怕的漢陽造,在蟲潮面前卻顯得異常無力。
我急得不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手裡的油燈往地上一砸,火油飛濺,立刻形成一道火牆。我們正前方的蟲潮,碰到火焰立刻被燒死,暫時威脅不到我們,但我們身後的蟲潮卻越來越近。
要是再有一道火牆就好了。
一想到這,我立刻把目光放到腰間的酒囊子上。本來這酒囊子是給我保底用的,就像是戰場上留給自己的最後一顆子彈。但醉酒是需要過程的,蟲潮可不會給我酒精上頭的機會。情急之下,我一把扯下酒囊子,在地上倒成一條線,用火點燃。
這些蟲子很怪,一碰到火焰,不是燒成灰,而是直接氣化,連點味道都不會留下。這兩道火牆雖然燒死了數不清的米粒蟲,但對蟲潮來說卻是九牛一毛。看著火苗越來越小,張堅強一咬牙,直接用衣服當燃料。
約莫燒了一分鐘左右,蟲潮沒有絲毫減少的跡象,我開始感覺不對勁,趕緊讓張堅強把他爹的鋁合金手電開啟,往礦井的出口方向照。跟剛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