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來。”
“謝謝。”楊忠明如遇大赦,不等田局離開便開始收拾,田局素來體恤下屬倒並沒見怪,三個人一起走出法醫室。這時法醫室裡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只見電腦螢幕裂出數道裂痕,彷彿有許多條八爪魚貼在上面,然後清亮的水漬從裂縫中淌出來。
下午兩點鐘在藍橋鄉的打撈隊傳來訊息,墜落在藍橋河的警車在劉隊的指定地點已打撈出水,這更讓田局憂心忡忡,吩咐打撈隊用拖車送警車回來。不過沒等到警車運回,田局臉上癢得不能制止,被送進了醫院治療。
蘇楨回到吉慶社群,立即向物業借了鐵鍬,將樓道上附著的苔蘚全部剷掉,用清水沖洗,再撒上84消毒水,等樓道稍幹後,蘇楨沿著樓梯又撒上一層白石灰,只要樓梯保持乾燥就不信那些苔蘚還能生長。
“還鐵鍬羅。”
蘇楨累得腰痠背疼,提起鐵鍬轉身,這時撒著石灰的樓梯出現一排腳印,那腳印有成年男子的腳印大,從樓梯最下面一級延伸到最上面。
吉慶社群的大花壇處有幾十人在嚷叫,職業敏感的蘇楨湊上前去看,只見大花壇的草叢裡躺著一隻黃色長毛髮的狗,那狗四肢伸得直直,眼睛暴突,濃密的毛髮裡爬著些蛆,顯見死了有些天數。
大家嚷著物業不負責,這些天都沒發現花壇裡有隻死狗,本來這雨天細菌最容易繁殖,造成傳染病流行,這狗屍躺在這裡不知滋生了多少有毒細菌,甚至還有人扯到了狂犬病。
提到狂犬病蘇楨心裡一動,仔細一看頗有些像安倍,難道說萬素蘭的魂在離開安倍的狗身後,安倍也同時跟著死亡了。
這時門衛室的老李和兩個保安跑來,物業頂不住壓力令他們來將死狗運走埋葬,老李戴著兩雙手套,臉上蒙著口罩,穿著一件雨衣,腳蹬一雙長筒黑套鞋,全副武裝。
“快讓開。”
老李蹲下身體,雙手比量著狗屍的長度和重量,他先抬起狗頭,又抬起狗屁股,托起約幾公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