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卡錫時代,對持有不同政見者的鎮壓成為**的代名詞。在日本那個時期的**比美國還要嚴重、還要血腥。他們和一個由美國人特德·盧因在四谷經營的娛樂場所兼妓院——曼德尼俱樂部合作。這個俱樂部從戰後的大跳水中得到了回扣,成立了坎農機構,這是威洛比在日本最骯髒的行動機構,以美國陸軍上校傑克·坎農的名字命名,是暗殺組織的軍事版,一個殺手行動隊!在日本做盡了邪惡的勾當!”
劉家駿:“最後一個我們能夠查到資料的基金是基南基金,那是由約瑟夫·B·基南控制著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薛紫辰震驚的高喊道:“基南?!這個名字……他不是東京審判的檢察官嗎?”
“對。是東京戰爭罪行審判的首席檢察官,麥克阿瑟的另一位密友。以前,他曾經是美國司法部刑事局局長,以‘打黑’和‘酗酒’而出名。他在被任命為東京戰犯首席檢察官後受到眾多的批評,因為許多人認為他不是一個夠格的律師,對亞洲一無所知,同時也是厚顏的頭條新聞追逐者。他有個私人助手叫田中隆吉,是個將軍,有著公牛一樣的身軀,是個大力浪人。曾是土肥原賢二的心腹,還是溥儀和婉容聯姻的計策的幕後操縱者。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田中與土肥原賢二還一起在上海操縱了許多秘密行動。與土肥原一樣,田中本人也搞過許多個人的暗殺。在戰後的東京,讓他負責東京戰爭罪犯的檢查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約翰·貝克:“可事實就是這麼荒謬!田中隆吉在表面上十分順從,也指正了不少戰犯。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為戰爭罪行懺悔的人,從而獲得自由身,幫助美國政府在日本本土實行陰謀……基南沉迷於女色,不務正業,所以很多事情反而是日本人親自包辦的。M基金和四谷基金的任務範圍都很廣,而基南基金的任務則比較單一和特殊,基本上只有一種功能——”貝克先生看了看在座的眾人,停頓了一下說道:“專門用來賄賂東京戰犯審判的證人或者賄賂中間調解人,讓他們勸說證人做偽證。”
聽到這話,薛紫辰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像在馬尼拉法庭,他們迅速的對山下奉文和本間做出了判決——雖然山下後來免於一死——東京審判卻拖延了將近三年!在一九四六年五月三日到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二日結束這段時間內,日本方面的律師竭盡所能的打亂法庭的審判程式,以拖延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便有許多幕後交易發生。東京法庭的設立,是為了審判戰時首相東條英機和參與日軍侵略戰爭的軍方和政治首腦。儘管東京法庭標榜為國際性的法庭,但整個過程是由麥克阿瑟將軍核心圈子裡的人操作的。在設立東京法庭的憲章裡,麥克阿瑟使自己擁有廣泛的權力,法庭被置於他獨一無二、至高無上的權威之下。末了,憲章是由麥克阿瑟和基南起草的,裡面曾寫道:‘特別法庭不受證據技術性規則所約束。’因此,麥克阿瑟的人能夠控制和原告的會面,買通他們想要買通的人,並安排證據的消失,還用秘密轉手的金錢向一些充當替罪羔羊的原告保證,他們的家人會受到很好的照顧。我們有充分的證據,其中包括麥克阿瑟的軍事秘書邦納·費勒斯的私人記錄,那上面就寫著麥克阿瑟本人買通證人讓他們作偽證,使日本天皇裕仁不會遭到審判!一九四六年一月二十五日,麥克阿瑟還給陸軍總參謀長,也是戰時的盟軍最高統帥德懷特·戴維·艾森豪威爾發去一份秘密電報,表示盟軍最高司令部會擔保,對天皇裕仁的任何指控都無法得到證實,在法**就有這樣的證詞說‘沒有發現任何具體的和明顯的有關天皇在最後十年裡與日本作出的政治決定有著某種程度聯絡的證據資料。’”
張小衝大義凜然的嚷道:“我還說呢!原來就聽歷史老師講過,麥克阿瑟到達日本後曾和日本天皇裕仁照過相,合過影。那個時候日本的國民由於麥克阿瑟只穿著最普通的襯衫,一副懶散的樣子也沒打領帶就和天皇照相而感到大為不滿呢!都叫嚷著說對天皇不敬,麥克阿瑟還為此特意向日本國民及天皇道歉!我當時就納悶他們不是戰勝國嗎?而且還佔領著日本國土,有什麼必要向日本人低頭呢?原來是蛇鼠一窩!早就想串通在一起了!所以得互相給對方留著面子,哼!”
約翰·貝克接著說道:“呵呵,還不只是這麼簡單,這種合作可以讓美國在今後冷戰當中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佔據著經濟、情報網和軍事上的絕對優勢,真正做到了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世界霸主的形象。就在東京審判尚未進行之時,美國人為了掩護日本人就做了很多的努力。盟軍最高統帥曾親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