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然後他失敗了,所以才會被幹掉?
那接下來會是誰?我靠,這他媽太像推理小說的連環殺人案了。
我想到那個六指已經消失很久了,媽的,合著他也不是在刻意躲著我們,而是也被幹掉了?
我簡單闡述了一下我的分析,又把之前猜測址簿在袁陣雙手掌紋上的事講了,然後問白開:“這麼說咱們現在性命都堪憂了?”
白開說:“你要是怕死,一早就別入這行啊!那個叫袁陣的為什麼死我是不清楚,但那個六指肯定還活著,因為他跟咱們不一樣。”
我想問他哪兒不一樣,沒張嘴我就反應過來了——六指的手跟我們不一樣,倘若真的址簿是在人的雙手上,六指的手顯然就不符合條件。
我真是越來越頭大,後悔剛才沒喝兩罐紅牛了。
這會兒睏意開始找上門,跟討債似的。可能是我潛意識裡想逃避面前的這些問題,我乾脆躺在了床上,揉了揉太陽穴,順便消化一下白開說的話。
六指是把我們引入九子鎮真龍局的罪魁禍首,合著他先天畸形這會兒還成了優勢了?能他媽自由進出宗祠,還能全身而退?
我嘆了口氣,問白開:“那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其實我話剛出口的時候,下意識還以為旁邊的人是秦一恆。這樣的情景我倆一起經歷了太多次,都他媽產生思維慣性了。
白開也躺了下來,說:“很多事情還是需要找到秦一恆才能有個解釋,不過,既然他溜掉了,肯定就不會讓人找回來。我們只能等,等到下個月,秦一恆一定會出現。”
我不知道白開為什麼這麼確定,我也懶得問了。現在計劃下個月的事一點兒用都沒有,我見識過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