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沒安慰過人,不知該如何開口,“你放心,我們會盡快的查出事情的真相,給你個交代的。”
錦天行難以接受事實,沉默了很久之後,他想起在藍心琳的電話中還提到了另一個詞,“在你電話中我還聽到了宗天,它和羅伊有什麼聯絡。”
藍心琳心想,他的案件並沒有立案偵查,她相信錦天行,從他的口中得知的情況會更加的真實。“你和宗闊是什麼關係?”
錦天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宗闊是誰,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藍心琳繼續問道,“那宗天集團呢,你的公司最近和宗天集團有密切的資金往來,你不會不知道吧。”
“宗天集團是什麼地方的公司?我不記得有叫這個名字的生意夥伴。”
藍心琳解釋道,“宗天集團是一家香港的大型公司,總裁就是宗闊。這是一趟渾水,你最好不要摻和進來。”
“你一說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的副總打電話告訴我有一家香港的大公司謀求和我們的合作,我的公司會從中獲得高額的利潤,好像就是宗天集團。我當時正和羅伊在渡蜜月,我就把權利交給了我的副總,由它全權負責。宗天集團做過什麼,為何會讓你如此緊張。”
藍心琳想到錦天行來的公司可能還會與宗天集團打交道,他最好小心提防,就將宗天集團的資訊告訴了錦天行,“宗天集團表面上是一家香港的大型金融投資公司,實際上他是以宗闊為首的犯罪集團,涉及領域包括洗黑錢、文物倒賣,軍火走私、金融欺詐、地下賭場等等,幾乎涉及所有的犯罪領域。該組織有著嚴格的組織紀律,很多國際犯罪都與之後關,但是找不到有用的證據。集團的領導宗闊幾年前只是街邊的一名小混混,連黑幫的外圍成員都算不上,靠代客泊車替人看場子為生。直到某一天他神秘的失蹤了大概半年的時間,沒人知道他去了那裡,也沒人能查的到。他帶著大筆的資金回來之後迅速的崛起,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成了香港的地下皇帝,名副其實的教父,在亞洲勢力可以和日本山口組分庭抗禮。近幾年他逐漸的淡出,將黑道生意都交給了手下退居幕後,但警方相信他仍在暗中掌控一切。宗天集團每天的現金流動動輒上千萬美元,路上襲擊我們搶走筆記本的的就是宗天集團的人。”
錦天行倒吸一口冷氣,他做夢都不會想到會和黑幫的人打交道,這下好了,他直接和國際黑幫掛鉤了。“沒道理啊,宗闊這位大佬怎麼會看的上我的小公司。他們為什麼要搶走筆記本?”
藍心琳道,“宗天集團唯利是圖,他們的每次行動都是了為了錢,這樣的人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往你的公司注資的,他們一定是像從你的公司或者你的身上等到什麼。至於為什麼要搶走筆記本就不得而知了。”
錦天行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他可不想剛出醫院就進警察局,“我要不要給我副總打個電話,讓他終止和宗天公司的合作。”
藍心琳想了一下,“最好不要,會打草驚蛇的,你把一切都交給警方就行了。我現在回一躺警局,看下有什麼新的情況。”
看著藍心琳離開病房,錦天行躺回到床上,原本屬於他的平靜生活被一系列突然其來的變故打破,他還沒有做好準備,神秘水域、三眼神仙、新婚妻子是假的、國際黑幫接踵而來,似乎整個世界都瘋狂了。在屋子裡靜下來之後,錦天行還覺的少了點什麼,這些日子和藍心琳朝夕相處,她離開了還有些不太適應。錦天行閉上眼睛,卻睡意全無,接下來幾天大概也會在失眠中渡過。他感覺原本他熟悉的世界變的十分陌生,亦或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世界的真正面目。
梆!梆!梆!敲門聲打斷了錦天行的思考,“門沒鎖,進來吧,你的速度還真快。”
推門進來的並不是藍心琳,是一群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戴著黑墨鏡的壯漢,錦天行的心裡瀰漫一股冷氣,從他們的舉手投足間看出這些壯漢彪悍精幹訓練有速,他在老爸手下精銳戰士身上找到過同樣的感覺。六名壯漢走進病房之後,寬敞的單人病房變的有些擁擠。最後進來的是一個光頭,他的頭皮上紋了一個長著血盆大口的狼頭,同樣的穿著打扮,但衣料顯然比八名壯漢好的不是一點點。錦天行當然不會忘記他是誰,正因為光頭,他才會被裹的像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
錦天行只害怕了幾秒鐘,恐懼感很快就消失了,與神秘洞窟相比,這根本算不上什麼。“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光頭摘掉墨鏡彬彬有禮的說道,“錦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我是香港宗天集團的副經理,是專程來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