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個鐵籠後,我不由想起一層平臺石屋裡的那個鐵籠,當時我還很納悶,原來是出自這裡。
我把第十個鐵籠的位置如實告訴了阿天,阿天想了一會說:“我大概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你想到什麼了?”我問他。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等安全了再說。”阿天說。
我點頭,又看了一眼鐵籠的位置,這才發現它們不是單個掛在牆體上,而是被一條拇指粗的鋼筋串在了牆上,那條連貫的鋼筋也早已鏽的不成樣子。
“下面有水聲!”阿天說完就開始向通道的盡頭走去。
我緊緊跟在後面,但是又不敢靠得邊沿太近,阿天拿手電筒往下照了照:“下面有一條暗河。”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低頭往下看了一眼,只覺一股熱浪迎面撲來,我忙縮回身,調了調角度側身看下去,果然看到一條泛著白浪的地下河源源不斷的湧進深淵裡,因為下面的落差極大,我站在上面只能聽到‘嘩嘩’的流水聲,根本聽不見落水聲,這種情況就像是看一條悄無聲息的瀑布一樣,讓人難以置信。
如果從位置根深度上推算,這條暗河極有可能就是蜈蚣洞所在的暗河。
阿天居然笑了笑:“怪不得這裡的蒸汽濃度這麼淡,原來是讓河水衝散了。”
我心思沒在這上面,提醒阿天:“這地方咱也看得差不多了,該上去了。”我胸悶的厲害,說這幾個字都費了很大力氣。
阿天點點頭,我倆開始轉身往回走。回去的路比較輕鬆,一是通道里的霧氣濃度越往裡越淡,二是心理負擔輕了許多。
沿豎梯上爬時,阿天依然在前面帶路,等到了豎梯頂部的位置,阿天忽然定住不動了,我在下面拍拍他小腿問:“怎麼了?”
阿天低頭看了我一眼,臉色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