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他接過老九的手電筒沿著懸崖壁上往下照了照:“下面有豎梯。”
老九看了一眼,想了一會說:“走,下去瞧瞧。”
蛋清的聲音有些顫抖:“九叔,能不能緩一會,我腿有。。。有點軟。”
老九已經手抓著扶把往下爬:“腿軟的留在上面等著。”
老九下去以後,老段幾個也順次爬了下去,地面上只剩下我跟蛋清兩人。從我們站的位置向四外看,根本沒有多少視野可言,四周都是黑乎乎一片,心理上還沒適應這種狀況就冷不丁地往下鑽,說實話,我也有些膽顫,但不至於膽小到不敢往下爬,我之所以沒有往下爬,是擔心蛋清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出什麼事,畢竟要塞裡除了我們還有一些未知的東西。
我半唬半勸向蛋清說:“我要下去了,我聽說白毛怪物專挑落單的人下手。”
蛋清聽完眼都直了:“鐵頭兒,等。。。等我會,我也下去。”
我先上了豎梯,蛋清跟在我後面。安全起見,我把手電筒插進軍大衣的上兜裡,兩手死死抓住豎梯的鐵梯階,畢竟這豎梯經過二十多年的擱置了,即便日本人的東西做得再結實,也難保不出現意外。
豎梯的梯階很密,相隔不到半米,上面生滿了鐵鏽,鏽味很重,一抓一把紅渣子,不過踩上還算牢靠。我不敢抬頭,頭頂上唰唰往下掉鏽渣子,一抬頭就迷眼。我頭頂上的蛋清一直跟我說話,最多的一句就是讓我慢著點,等他會。
手腳摩擦在梯階上的‘沙沙’聲把四周的環境襯托格外沉寂,就像有很多毛蟲在耳朵裡爬一樣,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知道是心理作祟,還是受環境影響,隨著一步步往下深入,我感覺周圍越來越冷,有種步步踏入地獄的錯覺。
自打登上豎梯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