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留下致遠給他當保鏢也算正事。
我跟阿天還有老九從機密室退出來後,先去了趟武器室。我在裡面轉了一圈,這地方潮氣大,槍支都腐蝕的不成樣子,跟東邊要塞裡的武器室沒法比。不過堆放在木箱裡的手榴彈儲存相對完好,而且數量很多,我們一人踹了三四個,就奔著蜈蚣洞而去。
到地兒之後阿天自告奮勇,第一個下去,我夾在中間,老九末尾。我這才感覺到,裡面確實窄的不行,下洞之前,我們三個已經把軍大衣都脫下去了,即便這樣,胳膊也只能貼在腰間,不能動彈,只能仰著臉靠兩腿慢慢往下出溜。
我不知道背上被劃出多少口子,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而且越往下越凍得慌,身體不禁一陣陣哆嗦。老九在我頭頂鼓氣:“堅持會,不遠了。”
我咬咬牙,又堅持了不到五分鐘,果然到底了。我粗略估計了一下,這條地洞的深度至少有五百米。
阿天已經整理好衣服,拿著手電向對面照。我打哆嗦之餘,聽見耳邊有‘嘩嘩’得水流聲,聲還挺大,我記起阿天說過下面有一條地下河將蜈蚣窩隔開了,裹了裹單卦,拿著鐵皮子手電筒向對面照去,這一看不要緊,看完我整個人就僵住了,這他孃的哪是河,分明就是海!
我已經記不清當時自己有多傻逼了:穿著一個單卦,流著鼻涕傻站在幾百米深的地下對著一條不見邊際的地下河發呆。直到阿天說話,我才緩過神來。
阿天說:“地下水位漲了,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麼寬。”
老九點點頭:“蜈蚣都在對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