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關係好,韻貴姬又是侍奉道君最心誠的一個,就讓她監督著葉承徽抄經,如何?”
監督。
她把她當成犯人了嗎?
“你這法子倒是不錯。”趙太后點點頭,算是定下了,“這樣韻貴姬不用擔心葉承徽跪出什麼毛病,葉承徽抄經時遇到不懂的也可以請教韻貴姬,倒是兩全其美!”
。
兩全其美……個頭啊!
三月間的晚上還是很冷的,靜夜閣地處陰溼,就更是冷得徹骨。葉薇在蒲團上跪了四個時辰後腿便痛得不行,彷彿有針在裡面攪動,稍微動一下就逼出她的悶哼。
不願示弱,她捏緊筆桿,尖端在硯臺裡舔了舔,繼續抄寫。
她面前擺著張矮几,上面放著經書和上好的宣紙,此刻宣紙的一頭已經垂到了案几下,上面佈滿了她工整漂亮的字型。
“如果實在累得慌,就歇一歇吧。”韻貴姬走到旁邊,“陛下跟我說過,你那次受杖責傷得太厲害,這兩年都得仔細養著。太后娘娘她也真是……可惜陛下前朝事忙,不然也不會任由你在這裡受苦了。”
葉薇苦笑。這也是太后敢這麼折騰她的原因啊。
從隆獻後離京那天開始,皇帝的事務就格外繁忙,完全絕跡於後宮,晚上便睡在議事的紫宸殿,連永乾殿都懶得回。以前他哪怕人不來,也會打發宮人給她送點什麼小禮物,這幾天卻音訊全無。葉薇隱約間覺得他應該是在忙什麼籌備已久的大事,但具體是什麼卻猜不到。
前朝和後宮還是隔著段距離,再加上太后的有意隱瞞,他這會兒搞不好連自己被罰跪的訊息都沒聽到。等他忙完,自己的經也抄完了,他哪怕生氣,難道還能去找太后的麻煩嗎?
葉薇用筆桿子戳戳自己的臉頰,哀嘆道:“我真是命途多舛。”
隆獻後在的時候,她被陷害說對隆獻後不敬,差點小命不保;如今隆獻後走了,她又因為太得隆獻後喜愛而開罪趙太后,真是怎麼走都是錯的人生啊……
韻貴姬想到她這一年來遭受的算計,忍不住贊同,“確實,你們這一屆的家人子裡,就你的經歷最是跌宕。不過好在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