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一天假,想去那裡?”
“難得啊!好啊,要不我們去野戰地逛逛?我聽說野戰地可好了。”呼嚕嚕的喝兩口豆漿,“我去,你到底答不答應啊!”
“好吧!不過你可別後悔。”
“怎麼?你還想把我一個人扔哪兒,叫我自生自滅?你丫,也忒陰險了!”
“不會,只是怕你看見後會很失望。”
野戰地
所謂呢!就是野戰的地方。【這什麼解釋這是】額,顧名思義就是深山老林了,不過呢,聽說保護的很好,比自然保護區都保護的好。有野生動植物,關鍵是動物,也許還有白鶴呢!
我去,難道小悅就是打著這個主意去的?
難道,她就沒有考慮到還有埋伏在叢林裡的人?可以想象到,小悅一步步悄悄走進白鶴,白鶴驚飛了,之後就埋怨周圍人太多把白鶴嚇跑了。不過呢,這都是臆想,其實呢真正的現實是很殘酷的!
小悅已經是很失望很失望,不禁想起了某個英語老師的名言:我對你抱有期望和希望,你如果叫我失望,我就叫你絕望!唉!這跟自己去爬自家老家後山有什麼區別?不就是植被茂密一點,還時不時得擔心踩著人。
“傅秋,我們回去吧!我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了,還不如我家後山好看。”把身上的葉子摘下來。
“真不看了?”傅秋停下腳步,勾起嘴角。
“不看了,什麼都沒有,我又不是城市人,我爬過山。”
“半途而廢是會讓人笑話的。”眼神瞄向某處,某處的一群人集體打了個冷戰,連帶身上的葉子也抖了抖。
“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不就沒人會笑話我了。”掃視了一下四周,沒人啊!
“可是這裡不光我們兩個,你得去把他們都收買了,才可能不被人笑話。”
“啊!在哪兒呢?你快告訴我!”
“這個嘛,你自己找吧。”
“我去,不幫忙就算了,自己找就自己找。”轉了個方向,雙手叉腰,“我說你們都出來,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踩了。我會踩死你們中的某個人。”
小悅並不知道聽見這幾句話後,那些戰士嗖嗖的爬上了樹,傅秋強忍著笑看小悅踩了一圈,“是不是你丫的騙我?”話音剛落,有一個沒抓穩的小戰士掉了下來,“媽呀!神馬鬼東西?”小悅三步並作兩步撲進了傅秋懷裡,傅秋也懶得動彈,這可是第一次投懷送抱啊。
“軍嫂,我是偵察連的。”小戰士顫顫巍巍的說。完了,他會被排長扒了皮的!
“怎麼這麼就掉下來了,不合格,告訴你們連長,好好訓練。基本功不牢實,三天後我會去檢查檢查訓練的怎麼樣了。”傅秋把手自然的放在小悅腰上,吃著嫩豆腐。
“是軍長!”敬了個軍禮,嗖嗖又爬回樹上了,小悅還是沒看清楚,“啊,人呢?傅秋,你讓他再爬一遍。”這孩子當這是耍雜技呢!
“好了,回去了。”“我想去練槍,這很久沒練,都快生疏了。”“好。”
樹上計程車兵們才想起這個軍嫂就是那個“惡魔軍嫂”?把狙擊排的所有人都給打敗了的“惡魔軍嫂”!果然是惡魔啊,這不,還想看軍長和軍嫂現場秀恩愛呢,完了!
當小悅和傅秋到了狙擊排訓練的地方,狙擊排的人都快哭了。
狙擊排排長,真是快哭死了,這直從自己的人都輸了以後,老婆更是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你們算什麼男人啊!還狙擊排長呢,就這水平,連一個剛學的小丫頭都打不過!真丟臉,給老孃滾!”一腳踹出了房門。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不過這倆怎麼今天又來了?
傅秋繼母的侄女
欺負完了狙擊排那幫人,小悅高高興興的回了宿舍,看來小悅的槍法還很熟練嘛!
小悅正準備登扣扣的時候,有人敲響了門。“傅秋,你去開門。”頭也沒回。
傅秋起身去開門,“怎麼是你?”傅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聞見這個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兒,他就想吐。
“怎麼不能是我。傅秋,我想看看小悅,我覺得我應該和她聊聊。”吳玲擺出自認為完美的露出八顆牙的笑容看著傅秋。
“誰啊!”
吳玲推開傅秋,“你就是小悅吧!”
“你是?”小悅上下打量了吳玲一遍,去,這黑山老妖哪兒來的?臉上的白粉有三斤重吧,隨著她說話的嘴一動,撲簌簌就掉下一層白粉。眼睛上的煙燻妝真是比我一開始在環亞畫的妝還難看,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