耔陽。甚至是耔陽考慮到安遠的危險程度,主動要求親自給安遠做影護的。
報告很厚,安遠手用不上力,直接搓到了結論一頁,上面顯示,駭客的主要邏輯,與靳永的相似度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無論最終的調查結果如何,你下一步都需要主要針對靳永的技術特點完善系統。他是你的導師,你首先要學會戰勝他、超越他。”耔陽把手放在安遠肩頭輕輕拍了拍。
安遠沉默地低著頭,一行一行地看詳細的資料記錄。
耔陽的手移動到安遠脖後簡單的按揉了幾下,在安遠陷入昏睡後,耔陽輕聲說:“你不是工具,你是戰友。是我會用生命掩護的戰友。”
“送他回去吧。小曦應該已經到家了。” 又給安遠做了一些紓解疲勞的按摩,耔陽對梁筌說。
“為什麼不解釋清楚?為什麼任由他那麼放肆?”梁筌質問耔陽。
“無條件地相信一個人,是一種可貴的天分。他跟靳永的感情,不亞於你對我。如果有人對你說我背叛了‘幽’,你會相信嗎?”耔陽反問。
“但靳永不是你!”梁筌篤定。
“但這樣的離間計已經發揮了作用。”耔陽雙手撐著窗臺,看向窗外。
不管靳永有沒有背叛,他被敵方利用已經是事實。而安遠衝動的意氣用事,卻看不出對方的離間計。那麼,耔陽,也只有將計就計。
安遠離開的三天裡,小曦的傷心無助達到了頂點。
安遠走的時候非常急,小曦很替他擔心。等待安遠,直到天黑了他還是沒有回來,甚至,他說的陪護也沒有來。
那天下午,病房裡有兩個病床的病人出院了,又有兩個新的病人住進來。一個是姐姐照顧妹妹,一個是丈夫照顧妻子。
“小姑娘,你沒有人陪護嗎?”照顧妹妹的姐姐問小曦。
“我,我丈夫單位有急事,回去了。”小曦答得有些失落。
“哦,看你這柔柔弱弱的樣子,沒人照顧可不行,沒事,我妹妹不嚴重,以後有什麼事叫我就行了。”姐姐非常熱情。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位姐姐主動地給小曦買飯,扶小曦走動。但是小曦心裡的不安卻是與日俱增的。
可惜出來得太急,小曦的手機在家裡,小曦根本沒辦法聯絡到安遠。
更要命的是,安遠走